苏叶趴在桌上喘息着,无暇顾及景渊说了什么。景渊也不待他搭话,等第一根手指进出顺畅了,便挤入了第二根手指。
苏叶感受着景渊的手指在自己身体内进出,时不时挑`逗到情动的那处,喉间的呻吟也按耐不住,含糊的发出了声响。正是情动时,下`身小`穴却感到一凉,而后又火辣辣的热了起来,所进来的物件不是有血有肉的感觉,反而刚硬得紧。
“我亲手雕的这玉势,可还受用?”景渊趴伏到苏叶身上挑`逗着。
“王爷真乃闲人!”苏叶被欺负的面红耳赤,终于忍不住嘲讽了景渊一句。景渊也不恼,手持玉势狠狠得抽`插了几下,苏叶喉间除了呻吟便发不出其他话语了。
恍惚间觉得自己被景渊翻了个个,苏叶暗暗心想景渊今天是打定主意要好好讨一讨债了,于是闭上眼睛任他胡作非为,却被晾在桌上半天没什么动静。
一睁开眼,哪知景渊等的便是这刻,手腕一抖,苏叶“啊”得尖叫出声,半路这声惊叫却变了味,带出七分的暧昧来。
定睛一看,景渊手里握的是根鞭子,那鞭子看起来却如同一股发辫,难怪刚才的触感先是轻微的刺痛而后却酥痒难耐起来。景渊看着苏叶敞开衣袍、袒露身子躺在几案上,美景当前,便忍不住又抖动手腕,给了苏叶几鞭子。所及之处却都是大腿内侧、小腹、性`器等敏感`部位,一时间室内充斥着苏叶变了味的痛呼,满是淫靡之色。
情动之极,苏叶浑身泛起了漂亮的粉色,衬得他眼睛越发清亮,景渊心动,执起架上狼毫,挥毫泼墨,片刻便在合着苏叶因受凉而发出的呻吟成了一副青竹图。
只见眼前,白玉美肌浮着竹君子,清风傲骨露着七分淫乱,景渊再也学不来那柳下惠,扯开衣袍便将自己那器具换下白玉假物深埋入苏叶身体,两人俱是一声叹息,苏叶更是下意识的收缩,绞紧了景渊的性`器。
景渊拍拍苏叶的臀,示意他放松,俯下`身子来,和苏叶亲昵的交换了一个吻,唇齿纠缠,舌与舌相互嬉戏,片刻分开时便牵出了一道银丝。
摆动起腰,把苏叶的两条腿架到自己肩上,景渊扣着他的腰开始发力,大力抽`插千下有余,直插得苏叶脸上红得滴得出水,早已不顾羞耻大肆呻吟,才安抚着苏叶的性`器两人齐齐奔向高`潮,一场鱼水之欢悄然落幕。
三月初五,京城获悉从海南出发的运盐船途径渭水遭遇大浪,船队共有十艘运盐船,仅无一幸免。一时之间,京城盐荒。国库虽有库存,但因不知补给何时回到,下了禁令,限购盐。
织染一业顿时陷入窘境。染布的工序中有一道便是要过那盐水,以防布匹褪色,官府限购盐,保证人人可以有入口之盐,必然是只能克扣用于制造的用盐,织染坊求购的要求都被驳回,有些小商铺索性歇了业,坐等限令解除。唯有苏叶这边,优先囤积盐,工房照常开工,春日旺季,赚的盆满钵满。景渊卖给苏叶的正是皇帝收到的沉船消息。
苏家祖业彩云轩虽是皇商也不例外,陷入了无盐可用的窘境,不得不被迫歇业。却不料苏叶照常运营,抢购蚕茧、囤积食盐,新仇旧恨交织,苏白当即一拍桌子做了个决定——铤而走险,购私盐!
苏叶兴奋之情简直溢于言表,他挖了一个坑,苏白居然跳了。按苏叶的想法,他恨不得直接带着官兵当场堵了苏白,可是景渊容不得他这么胡来,只是给了京兆尹消息,让京兆尹注意着。本来限购盐的官令一出,京城各地就在严查私盐,苏白一时气急,意气用事可谓撞到了枪口。京兆尹带着官兵当场抓获苏家下人和私盐商贩交易,连夜就敲开了苏家大门抓人。户部侍郎获悉此事,大感恼怒,称皇商本该为商贩之表率,不想苏白却带头犯法,实在可恶至极!该当重罚!
苏白不傻,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是谁人在捣鬼,不由得怒火中烧,无奈形势比人强,只得低头认罪,吃板子罚银两,苏白恨得咬牙切齿,誓要叫苏叶付出代价。巧了,苏叶也没想过要放过苏白。
彩云轩的春色布匹因为限盐的缘故晚上市了一月有余,已是四月里的仲春,姑娘家春衣都换了三回了,哪还会去扯布,其中的损失不言而喻。苏白吃了一记闷亏,绝对不会就这么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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