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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恋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别担心,前面是墙,你支撑不住可以扶着。”他坏心眼的说。一边用手指拨弄恋人的乳尖。

先是慢慢摇动,几乎是蹭而不是插。能听到后穴流出了大量的爱液,即使是轻轻的蹭插也能听到啧啧水声。然后就兴奋的想要大力插弄。他两条腿分开恋人的大腿。“啊,不要……我张不……”恋人想说他没办法张这么开,要跪不稳了,但他已经失去平衡伏上面前的玻璃!!

玻璃冰冷的触感和墙壁完全不同。客厅里有玻璃的地方不言而喻。恋人羞耻的挣扎起来。白司鸿用自己的大腿分开恋人的大腿,让他一条腿的膝盖完全无法着地。无法逃脱的姿势要点就在这里,因为膝盖无法着地用力所以根本无法挣扎,反而因为挣扎向下坠。

“好深……不行了!好深……太深了……”恋人果然体会到挣扎的“乐趣”。后穴简直要把睾丸也想要吞掉,太受不了了,越深就越绞紧。白司鸿看着玻璃上恋人的映射,比自己白皙的皮肤,乳尖和脸上都泛起红潮……蒙着黑色的眼罩,身下还带着黑色的皮制内裤。性器挺立,被挤压在玻璃上,把面前的玻璃涂的都是黏液。

“啊,不行了。”这真是视觉和感受的双饕盛宴。白司鸿在后面挺动。恋人因为被蒙着眼睛,在脑海里觉得被路人会看到羞耻的姿势而不断收紧后穴。白司鸿爽的大口喘气。“别夹我了……好棒……好爱你……”喃喃的说出男主角的台词,恋人被送上高潮,性器射的玻璃上都是。他也在恋人高潮绞紧中泄出。

实际拍摄要分两部分。一部分是室内拍摄,侧面拍摄和镜中倒影,还要小心把摄像机的倒影位置留出来后期好去掉。另一部分要拍插射动态抓拍。所以他们先做了一会,达到状态才拍摄,只需要受射。攻射是可以做出样子来。所以两人没有同步。床戏也不容易啊。

大家平复后重新穿好衣服。去看林一凡拍摄的照片。果然远处的偷窥照片弥漫着淫靡堕落的色情。嗯,属于一看就会被定义为邪恶的画面。

全部拍摄完收工。陆行锋操作轮椅走到邹林面前。“这幕完了你的戏份会少起来,”他说:“你的戏份可以集中拍摄,放个假休息一下吧。之前没注意,最近应该没休息好吧。”林一凡的旧暗示取消了,不知道有没有新暗示。最保险的方法是脱离暗示施发者。毕竟小型暗示会随着时间流逝消失作用。“放你七天假。”

邹林刚才已经觉得好多了,在这幕拍完也再没有不适。但想一想最近也是休息的是不太好。所以他想了下还是决定接受导演的建议。让自己休个假。

陆行锋通知了杨燕。邹林就暂别剧组回家了。

贺尔锴坐在投射仪前。他没有开灯,周围一片漆黑,只有播放影片的光不断变幻折射在他脸上。就在他专注的看着影片的内容时,一把在黑暗中也能闪烁出银光的白刃,悄无声息的抵住他的右侧动脉。

贺尔锴先是一愣,随后又放松下来。“没想到你今天来。”他好像毫不动容,和朋友谈笑似的。“没想到?最近给我安排的戏份和搭戏,可没表现出你没想到。”对方稍微用了一点点力,贺尔锴的脖颈表皮慢慢在黑暗里出现一条蜿蜒的黑线。

“我想到你要来,但没想到是今天。”贺尔锴并不去管脖颈处少量的滴血,还是挺放松。他发现至少五次(实际共十八人,不是每个人的死讯会被新闻播报),此人请假后的十五天左右就会有人死掉。虽然这个人对外的正职业是个三流官能小说家,请假说要闭关写小说,并且也发表了几篇小说,还出了本书。但贺尔锴就是觉得不对,这家伙的样子哪点像个小说家。侦探小说还差不多(′???’)一次两次是巧合。多了就有点深思了。所以他挑衅本来就当作一次测试,测试这家伙到底是炸弹,还是巧合。书房的门被推开。“二少……”进来的黑衣人声音里有点惊恐。“没事,朋友来逗逗我,试试咱家的安保。”贺尔锴轻松挥手:“你们先出去吧。”

黑衣人倒是训练有素。虽然能看出万般不愿,还是退了出去。关上门。

“二少,”来者念叨了两遍:“二少,原来你是金帝家的少爷。”

“能走到这里,你也是排行榜有名的吧?排第几?”贺尔锴也反问。

两个人都没指望对方做肯定答复。

情况有点胶着。蒋鸣山完全可以现在就干掉他。除了那天的挑衅外,最近的戏可谓是乱七八糟,什么女装攻,舞男攻,还特么的有个阳痿攻——全程只能看和用道具,不准勃起和插入。而且普通搭戏水准突然大降!

他摸到高层里放了窃听器,耗费时间一个一个听监听记录,终于排查到给他穿小鞋的高层人选。然后就发现了背后人物原来是贺尔锴。跟踪到住宅也发现了不对,虽然往来的主人似乎就一个贺尔锴,依照他的财力也的确能买得起。但跟在他身边的保镖以及整个住宅里的安保措施,根本不像他应该用的和能用的。这时他已经意识到贺尔锴的身份不一般,但还没往金帝本家少爷身上想。

也不能吃哑巴亏啊,蒋鸣山决定进来划划脸打打屁股卸卸胳膊。如果对方不禁吓,尿裤子什么的更好。

“喂,”贺尔锴说:“我们也别僵持了,你可以杀掉我,但接下来你也会很麻烦。得不偿失啊。不如我们坐下来谈谈。”蒋鸣山正要答话,突然被投射屏幕上的内容吸引了他。他动了下手指,刀子就像变戏法一样消失不见。

屏幕上林一凡的捆绑拍照结束了。“他在植入暗示。”蒋鸣山冷冷的说。“对,很少,还在安全界限,不过他是越轨了。”贺尔锴也看到了,没好气的回答。蒋鸣山转身就要走。贺尔锴眼疾手快去拉他,……没拉上。但蒋鸣山停下来。“干嘛,你要帮他?”

“我能理解他,他想得到他。”贺尔锴说:“但我也想。”(强调,这时候二锴大约是保护欲,一凡这时候是调教师的占有欲,蒋鸣山是大家都抢我也不会放手的感觉——毕竟他来这里的主因是他最近被针对,这时候有恋爱感觉的,只有被邹林破处,一直在戏里谈恋爱和各种做爱的白白。陆大则是在最后一次复健play里因为邹林对他的完全信赖和依赖,觉得他和别人不同,有特殊性,之前的被挑衅的气愤更多来源于自身受限的痛苦。感情因为性格不同都是有阶段性的。一个邹林偶尔出现并不会让所有攻立刻都用爱这个字眼)

贺尔锴看着蒋鸣山,蒋鸣山玩味的听他说。“他家比我家更难进。”他按了暂停,指了指投射。“还是说就这个程度你就要清理?”清理是杀手中的行话,表示杀人。

“那你有什么高见?”蒋鸣山懒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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