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轶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吼道:“我什么都没做!那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什么误会?”刘煜已经尽量克制了,但他发现他真的好想家暴,不把这个小色狼揍一顿,难消他心头之恨!
宋轶满脸无辜:“都说是误会了,说出来岂不是让更多的人误会?”
刘煜:“……”
曹沫左看右看,“殿下为何觉得一定是宋先生惹出来的祸事呢?我倒觉得醉香楼的掌柜说得很有道理,一定是楚流云爱慕宋先生的才情,才会做出这番于礼不合的事!”
刘煜送给曹沫一个眼神:你,太天真了。
同一个问题在广平王府响起,提问的是世子萧旭。萧旭和楚流云原是西北战线的黑白双煞,八年前一场伏击战,楚流云被困,萧旭带兵救援,伤了腿,自此落下残疾。从那后,一直是楚流云在照顾萧旭起居。两人感情也好得非常。
楚流云帮萧旭将轮椅搬出来,扶他坐下,萧旭问他:“你不想说点什么?”
“说什么?”
“宋轶啊!为何一大早整个泰康城便传遍了你跟她的事?你可别告诉我,那个戴了半张面具的采花贼不是你!”
楚流云脸色变了变,迟疑道:“她,就是那个人……”
“哪个人?”
楚流云脸上有点瘫,指了指自己脖子上那块不大的红斑。
这个红斑其实最初并不是红斑,而是一个吻痕。楚流云曾经遇上一个姑娘,两人一见如故,再见倾心,结果一次酒后乱性了,那人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口。
这本没什么,关键是,她一边舔,一边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从此,楚流云就得了一种怪病,碰不得女人,一碰就浑身难受,想要杀人,致使谁都近不得他身。而那块被那女子舔过的地方,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擦拭下,终于破了皮,刚好又破,如是反复,最后变成了这幅模样,远看就像一个永久性的吻痕,着实怪异。
萧旭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原来竟然是她!可我听说宋轶一直戴着面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认得她那张嘴!”他的人生就毁在那张嘴上!
人家酒后乱性通常都是一段美好的回忆,谁知道这俩酒后乱性乱出一生的心理阴影。
萧旭不无同情地拍了拍楚流云的手臂,“若实在对那一口耿耿于怀,那便咬回来吧。”
楚流云:“……”
“大哥、云哥哥,去定远侯府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萧玉致走进来,楚流云赶紧将领口拉紧一些,挡住那个“吻痕”。
萧玉致视线落在他身上时有些闪烁,一行人出了门,她才挑了个空档问楚流云,“云哥哥,那些传言可都是真的?”
楚流云肯定说道:“当然不是!”
今日是去给定远侯府女公子画像的日子,一大早,凤羽夫人在约定的时间去漱玉斋接宋轶,却没接到人,便又跑到司隶台。
宋轶不动,望刘煜,刘煜那个郁闷啊,他怎么有一种放了一只小野猪出门,拱了人家大白菜,怕出门被人打的感觉呢。
“薛涛陪你去。”
宋轶要的就是这句话,赶紧谢过,领着小涛涛,兴致勃勃地上了凤羽夫人的马车。她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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