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的空气带有粘人的潮湿温度,教学楼间穿梭的风懒懒吹过来,树叶纹丝不动。
宋溯的背上浮现一层汗水,单薄的衬衫紧贴皮肤,呈现大小不一的汗迹,他仍在为余巯的冷淡暴跳如雷,一股股的怒火在胸腔内冲撞,稍有苗头就会引发连续爆炸。他的确变成了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野蛮的扑倒不听话的猎物亮出胯下的凶器,捅进湿软的穴搅动得汁水淋漓,身下的人因为剧烈的疼面部表情扭曲,承受不住的涕泗横流,绝望的扭动身体却被死死钉在地上。
面对闷葫芦似的余巯,好话说尽也撬不开他的嘴,活该被操哭。
这种口是心非的人就该关进笼子里,上了锁,随意摆弄。
玩坏他,让他哭,让他只能对着自己笑,让他的心里眼里都只能有自己的存在。
宋溯被脑海里浮现的疯狂念头逼到悬崖边,既而失控。
余巯不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吗,不是反复的玩弄自己的真心吗,宋溯被一口陈年老醋堵到理智全无,丧心病狂的想,在教室里上了他,看他以后怎么觍着脸跟别人打情骂俏。
宋溯把余巯拉上自己的床已经差不多一年了,没有哪一次性爱像今天这样充满了侮辱,根本就是一场充满着丑陋欲望的发泄,带着崩坏的快感。他甚至阴暗的想到,反正余巯在大家眼中的形象本就不好索性烂的更彻底一点,那一刻他巴不得有人发现余巯的一堆破事。
宋溯气急败坏的走在校园中,脚下踩到一块石子,踢飞。他没有回头去看身后的教室,他根本没有想过余巯被那样粗暴的对待该如何收场,很可能连站立起来行走的力气都不剩,更何况肛口撕裂还流了血。余巯想要撇清关系,好啊,自己不在乎。既然余巯都有当炮友的意思,自己干嘛不爽完就走,玩什么浓情蜜意,扮演什么体贴情人?余巯想玩就玩,愿意端着就端着,不伺候了还不行。
宋溯咬咬后槽牙,钻心的疼从牙后跟窜到脑门,跟有电钻在往肉里钻似的,牙齿一对齐压根儿仿佛长在黏糊糊的血水里。抬手捂住脸试图用这个方式缓解疼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肿了起来。余巯大概真的对他没有意思,下手这么狠,完全是要下死手的力道。探出舌尖舔舔牙齿浓郁的铁锈味儿占据味蕾。宋溯倒吸几口凉气,感觉有风灌了进来,舌头顶顶沾了血的牙,后面几颗牙似乎在牙床上站不稳,好像再用点力气就会脱落。
宋溯站在路边随手招了一辆车去医院,满脑子都是余巯太狠了,下一次要把人操晕过去。他似乎忘记刚才他还放狠话要跟余巯老死不相往来,打一炮一拍两散。
余巯的上衣不能要了,撕得破破烂烂,扣子崩落到处都是,还有宋溯硬是塞给他的玩具不知道扔到里哪里。他举起手机在地上寻找了很才找到那枚滚远的粉色跳蛋,自嘲的想,自己那么重视别人的看法有什么用。
余巯浑身冒着虚汗,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会牵扯到身后肿痛的地方。他不能回家更不想以这种难以启齿的病症去医院检查,余巯的力气随着时间渐渐流失,耳边雷声阵阵,窗外风雨欲来。
第二天,两人都没有出现在教室,宋溯好歹还请了假,余巯是直接人间蒸发似的,电话打不通关机。
班主任找班里平时爱去网吧泡通宵的学生谈话,大家纷纷表示最近很老实没做违规违纪的事情,他们也联系不上余巯。打电话给余巯的家长询问原因,余望说余巯昨天跟同学一起学习到很晚没有回家。班主任展开一番调查得知这件事是不存在的,余望后知后觉的发现昨晚余巯在说谎。
余望天真的认为他家的孩子是乖宝宝,是他抱在怀里的白白嫩嫩的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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