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坠还是原来那样,被扯断的链子换了。
“这阵太忙。”孟泽成说了句不搭边的话。
其实他不用跟我解释什么的。
他来不来过夜,对我没多大影响。
无非是过个人少个人在枕边罢了。
我跪在沙发上,拍他一下,“转过去。”
等他背对着我,我开始给他捏肩膀。
“平时工作别老坐着,多起来走走。”我加重手上力道,说、
隔着衬衫按摩容易滑,我脑袋靠在他肩上,手从后面绕过去解衬衫纽扣。
解了几颗,够不着了,他就自己解,脱掉衬衫趴在沙发上。
我又看到他背后,心脏位置的那个小黑块纹身。
按到手酸,我停下来,摸着纹身轻声问:“干嘛纹这个呀?”
孟泽成的呼吸变得厚重。
我想着等他睡会再叫醒他,结果自己也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睁开眼,四周一片黑。
忽然楼梯上亮起灯光,我发现自己在孟泽成怀里。
他抱着我上楼。
看了眼主卧时钟,已经凌晨十二点半。
孟泽成好像睡清醒了,一上床就压在我身上。
我好困,懒得动弹,由着他折腾。
忽然又问:“干嘛在背上纹个小黑块呀?”
孟泽成顿了顿,没说话,继续折腾。
我没再追问。
过了两天,孟泽成带我去应酬。
席间听到谋两个老板的女伴窃窃私语——
“孟总不是都订婚了么?怎么还带她出来?”
“人家白小姐都不管,你管什么啊”
方然也在。
不过他没带女伴来。
京城四少里,他是一股清流,绯闻绝缘体。
我跟孟泽成刚到,他就和我打招呼,嗨,小兔子。
我笑了笑,没答应。
也不知道这次应酬的目的是什么,吃着吃着,大家轮流来敬孟泽成酒。
一个个的,什么都能成为敬酒的理由。
那天去苏家,听苏明远教训孟泽成,让他少喝酒,前阵子半夜喝得进医院打点滴去了。
现在孟泽成跟这些人打太极,推来推去的,我看着都累。
“这杯我替孟总喝吧。”我站起来,拿过孟泽成手上倒满的酒杯。
包括孟泽成在内,周围人都愣了。
我懒得跟他们废话,仰头一饮而尽。
杯子里是上好的茅台。
我不会品酒,喝不出好坏,只觉得喝着好辣,费了好大劲才咽下去。
“温小姐好酒量!”有人说、
才喝一杯,怎么知道我酒量好不好?
分明是想哄我继续喝。
我看都没看孟泽成,把杯子递上前,笑了笑,“今天孟总的酒,我都包了。”
大家鼓掌哄笑。
这些老板似乎把灌别人酒作为人生一大乐事,完全不会因为我是女人就让着.
一杯接一杯,我喝得又快又急。
不知道喝到第几杯,开始天旋地转。
隐约听到孟泽成说了句,“行了,差不多得了。”
不知道是说给我还是说给别人听的。
总之他说完以后,没人再来灌我酒了。
很快就散席了,我大半个身子靠在孟泽成身上,出了饭店,忽然感觉脚下腾空,像是被高高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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