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礼,你以後多吃点虾和核桃。」(注,据说可以补脑子。)
「跟你说正经的,你又胡说什麽?」
「你是处男吗?」
「童男?」
「允礼已经加冠,当然不是。」
「所以你以往敦伦的时候都是穿着裤子搞的?」
「呃…?」
朱天仰松了一口气,哎~这终於停下来了,搞的不只臀部痛,手痛,连下身那部份都觉得生疼。
「那怎麽办?」
「把裤子脱了,里衣不要脱也不要解,在我臀下垫个软枕,脱下的裤子塞到枕头和我臀部之间,握着我的脚踝大张在你胸口两侧,把你的那根子孙根塞到裤子和枕头之间,接下来你应该会了吧?」
「呃…这…。」
看着一脸惧色的人,朱天仰笑了,眨眨眼睛说:「允礼,你四哥在屋顶上等着呐。」
这是什麽感觉?束修远揪紧胸前的衣衫,无助的摊趴在主院房上,全身气血翻涌,看着房内之人每抽动一下下身,就觉得难受一分,束修远万分困难的撑起上身,仰躺在屋顶上,看着满天的星星,脑边闪过六弟和十二弟死前的情景,突然想到,难道这种感觉是难过?
束修远静静躺在屋顶上,心想这些日子故意远离朱天仰果然有其必要,这个人,居然可以这样动摇他的心绪,以後势必成为他的弱点。
心境一转,奇怪的感觉又离身而去,束修远理了理衣衫,提气点踏,再见已在百丈之外的咏叹亭中,此时若依朱天仰的口吻来说便是「又是个冷静清绝的孝女白琴」。
「欸…那个允礼。」
「嗯?嬛嬛。」
「你四哥走了不是吗?」
「应是。」
朱天仰看着依然抽动下身的束允礼无奈的翻了白眼,这是跟枕头做出兴趣了吗?
「那你可以不要再用你的下腹撞我的蛋了吗?我蛋疼。」
「来人,备骄。」
朱天仰被束允礼扶出房门就见到芝兰笑的一脸淫荡走向上来,换手扶住芝兰,臀部和蛋真是钻心的痛,「干嘛笑的像朵花?捡到元宝?不能独吞喔,要记得分公子我一份。」
「哎哟,芝兰怎麽可能捡到元宝?芝兰可是守在房外一个晚上呐。」
「那你爽什麽?难不成跟你…。」朱天仰抬头看向树上的束二,束二无奈的撇过头,假装不知道朱天仰的意思。
「哎哟,公子你别乱说了,束二是老爷最信任的八暗卫之一,怎麽可能看上芝兰?」
朱天仰在芝兰的搀扶之下困难的坐上软骄,可坐上时又是一痛,让他马上挺起才碰到椅面的臀部,呼,早知道这麽痛就不该一时心软去救那孩子了,哎~有天一定会被自己的妇人之仁给搞死。深深吸了口气,朱天仰慢慢把臀部往下沈,直到坐到椅子上才松了口气。
一坐下,芝兰就嘟着嘴,我不停摇朱天仰的手,演起人家不依的戏码,朱天仰忍着想一掌把芝兰拍飞的念头说:「好好好,不是不是,你别摇了,公子我臀部疼,蛋也疼,你一晃就更疼了。」
朱天仰一说完,就见到他家二百五芝兰一副喜极欲泣的样,朱天仰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娃子是中乐透还是得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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