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修远停下,等到侧卧在他怀里的朱天仰张眼看他,抓住他的手十指交扣,对其一笑,接着突然重重一挺,白肉相击发出好大一声「啪」,朱天仰懊恼自己被迷惑,狠狠瞪着束修远啐了句「变态」,束修远才又笑着继续说。
「半年前束五终於觅得仙药血灵芝,师傅说过以血灵芝相佐,以内力冲破阻塞在心脉的毒,将之以逼出,我便能痊癒,可惜因毒性所制,我独力无法冲脉,师傅云游不知其踪,而我又找不到可以信任的能人相助,眼看期限已到,我此生恐无解毒之日。」
朱天仰无奈的叹口气,心想告诉我这些干嘛?我如果是武林高手早就离开後府了,还侧卧在这让你开後庭吗?
束修远收回远望的目光,看着怀里满脸不满的人,「允礼曾跟我说过你告诉他的事,可,从小到大在我身边的算计阴谋只有多,没有少,尤其你总是一副不待见我的表情,我不能不担忧你会在冲脉之时杀了我,我从11岁着女装一直小心翼翼活到二十有二,并不想一次疏忽而失了性命,这不只只有我的不甘心,也对伯基、八暗卫及跟着我一路杀上来的人不公平,我还没能让他们过上几天安稳日子。」
朱天仰又叹了口气,现在这段深情告白到底是演那出,他们之间明明就只有奸情。
「这半年来我一直试着冲脉,可惜都失败了,这也是我为什麽时常召人侍寝的原因,想要抑毒我只能吃炙阳果,可吃了炙阳果如不召人侍寝我便会爆体而亡,所以我并不是你说的花心大变态,而是不得不为之。」
「束老爷,容小的说一句,你现在是跳到那个剧本了,也要给我个谱,不然小的对不上。」
束修远看着那张满是不满的脸,忍不住对上对方的嘴,以舌翻搅了一阵,直至怀里人儿双颊闷红,开始挣扎才松开,「你明明知道,我知晓你一举一动,所作所为,你以为我何以会放纵你至此?你以为你说句于晴和将不得再见我一面,我何以就不再见他?你曾对芝兰说,你觉得你最近太恃宠而骄,你恃的是谁的宠?别说你不知道当你和允礼步出主院後,隔天允礼就被我委以任务赴往远方。」
「呃…?」
「炙阳果只长在鸟瞰山山壁上,我派了人看护着,可七日前有人回报,炙阳果已经全数被毁,守护之人也全被杀尽,我身上的毒三日一发,发三次必失性命,我活不过明天了。」
「啊…!?」
「昨天束一问我可还有什麽愿望未了,所以,我点了你侍寝。」
「哎…你想要我助你冲脉是不可能的,你的十七弟应该跟你说过我不是那个朱天仰了,我没办法助你冲脉,倒是如果你有办法的话,我真心愿意助你解毒,只要解完毒你让我出府。」
束修远抽出下体,翻过朱天仰,让他对着自己,再将自己埋入朱天仰的身体里,「伯基跟我提过你,允礼也写了好几封信来,可我仍有顾忌,不愿采用。从中毒後我心跳就比平常人缓,体温比寻常人低,要控制心性以防毒性扩张,我学着不笑不怒,久了连感觉都浅了,是遇见你後我才又知道如何笑,才又会怒,昨天我才明白,我不愿用你,顾忌的不是你会杀我,而是我知道,你一定会要求离府。」
「你…。」朱天仰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心想这只果然是疯的,就算他们彼此都有点动心又如何?需要搞的宁死不离吗?又不是尔康和紫薇,再说如果这只束修远对他情种深种就不会再召别人侍寝,明明不到十天前才召那个绿竹,现在就来跟他表心迹,不会可笑了点?感情在这个束修远心底到底算什麽?
「天仰,别说了,再陪我一夜,明儿个你就自由了,我交代了伯基,等我死後便放你走。」
朱天仰悲痛的闭上眼,恨自己明明就看过步步惊心,还这样不开眼,对古人动心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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