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从茶树上摘得最细嫩的叶子。
纪澄此刻已经穿成了一个地道的采茶女的样子,背上背了一个小竹篓,半趴在陡峭的岩壁上,她根本都不敢往脚下看,沈彻这天杀的混蛋,若她不幸失足掉下去,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这鸟不拉屎的悬崖壁上连鸟都不停留,也不知何年何月鸟嘴里漏下的几粒茶树种子在绝壁里生了根、发了芽,如今被沈彻盯上了,年年都来掐一把,真是可怜的小茶树。
沈彻的气息就萦绕在纪澄耳边,“其实真正讲究的采茶人家,采茶女都只用处子,她们的手最细嫩,不会伤到茶芽。”
曾经她也是好吗?!对于沈彻这种专踩人痛脚的恶劣行为,纪澄回应他的是一记飞腿。
只是忘记了这是悬崖上,纪澄一脚踢去,沈彻一个没踩稳就直直地落了下去,吓得纪澄当然脸就白了,尖叫着喊道:“沈彻!沈彻!”
可是沈彻的人影已经跌落到了云岚之下,再看不见踪影。纪澄浑身冷得发抖,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沈彻这祸害倒是死了,可她只怕也活不了了。
纪澄抬头看了看,虽然这里离崖顶不远,但峭壁几乎是笔直的,她估计是爬不上去的,即使爬上去这也是孤崖,四周没有路只能饿死。想下去更是不可能,现在可真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纪澄探头往云岚处看去,难道她也要掉下去来个一了百了?
“这要是给我殉情么?”沈彻含着笑意的声音突然从纪澄头顶冒出来。
纪澄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晃,要不是沈彻及时搂住她,估计这会儿她已经掉下去了。
此时纪澄眼里的泪还没收住,想暴打沈彻一顿,可又怕再把他给踹下去,只能悻悻地道:“这种玩笑一点儿不好笑,很幼稚、很无聊!”
眸如水洗,波光潋滟,倒映着十里星光,沈彻贴近纪澄轻叹一句,“我死了你很伤心?”
伤心只怕未必,若换个地方,纪澄指不定还会拍掌庆贺。但此时纪澄并不说话,她眼底还有未尽的泪光,脸上还有泪痕。
沈彻低头将纪澄眼角的泪滴卷了去,继而用唇舌开始描画她的唇形,小巧而饱满,让人欲罢不能。
纪澄紧紧地搂着沈彻的腰,生怕摔了下去,心跳得扑通扑通的,真不明白沈彻为什么要在这样危险的地方亲她,果然是禽兽。
“采茶吧,不然过了时辰,明天还得来。”沈彻意犹未尽地轻轻啄着纪澄的唇瓣,虽说让她采茶,但他的手一点儿没有放开的意思。
从绝壁上飞落到平地时,纪澄的腿一软,差点儿跌倒在地上,惹得沈彻又是轻笑。
纪澄唇上的口脂已经被沈彻吃了个一干二净,但唇色却因为被吮得太厉害而晕出瑰丽的樱红,她侧过嗔了一眼搂住她的沈彻,却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每一处都是粉色的艳光,真是令人羞愧。
纪澄在山涧边对着水整理了一下头发,没有柳叶儿她们给她梳头,她只能随便理了理,用带的一对白玉蝴蝶钗将两侧的头发固定,那蝴蝶钗的尾部挂着樱桃胡大小的玉铃,随着她头部的摆动发出“叮铃铃”清脆悦耳的响动,沈彻没事儿就喜欢动手去摇。
纪澄打开沈彻的手,娇嗔道:“别动我头发。”
沈彻伸手又碰了碰纪澄脑袋上的铃铛。
纪澄觉得沈彻有时候真的很像个孩子,你越是不许他做的事情,他越是要做,做完还一脸笑意地看着你,等着你看你拿他无可奈何时的表情。
新茶采下来之后还得经过制茶的工序,老张既帮沈彻制茶,也为他提供早饭。
昨天半夜就启程了,一个早晨又惊又怕,还得替沈彻摘茶,纪澄这会儿已经是饥肠辘辘,但坐在桌前时还是能保持优美的进餐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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