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的名字是不能出口的言灵,夜一在心中念过一个名字,如同警示惩戒一般的疼痛便会来袭。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当所有的名字念过,只剩下最后一个的时候,她却如何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与我约定,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尽量活着】
她咬住嘴唇,将眼中的氤氲水雾重新逼回去。
要活着。
将妖刀拥抱得更紧,双手指甲陷入肩膀掐出红痕。
约好了的,要活着。
还有事情没有做,还有帐没有算。
要活着。
尽管夜一回来前就知道她的情况可能不怎么好,但没想到她的情况竟然这么不好。她醒来之后极少和人交流,打坐冥想一整天,仿佛无论谁努力都无法让她多说一个字。即使如此她却并没有面若寒冰,而是微笑面对众人。
“喂,夜一啊。”鸣人已经比起原来长得高了许多,趁着夜一短暂的进食时间钻进窗来。金发的少年犹豫着伸出手,似乎想要拍拍夜一的肩膀最后却放了下来,眼神变得更加担忧:“要是不想笑的话,就不要笑了啊。”
你这样的笑,比哭还要难看啊。
他顿了顿后似乎再次开口想要劝说对方:“而且,我爱罗也问过好多次你的情况了,他非常担心你呢。”
“不好意让你们担心了。”夜一动作不停,依旧流畅的将一口米饭送进嘴里:“但是对不起,我必须笑着。”
因为如果连脸上的笑容都无法保持了,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会放弃,会选择去逃避本该属于我的责任。
“而且,你可以回去告诉扉间先生,他旁敲侧击问我的事情都是他自己的脑补啦——我当初是怎么消失的,就是怎么过来的。”她喝完最后一口味增汤,小小呼出一口气将碗放在托盘上:“多谢款待,另外,谢谢你来看我。”
说完,她向鸣人微笑着点点头,将身旁的长刀放在了膝盖上,再一次开始冥想。
而鸣人在看到已经无法再进行对话后,张了张嘴,有些懊丧的从窗子里翻了出去。他对站在楼下看着自己的我爱罗挥了挥手:“她又去冥想了——最想要去见夜一的是你吧,既然这样的话就自己去把心情传达给她啊。”
我爱罗看着鸣人翻出来的窗口,一段时间后才转过头来,用他一贯认真的表情回答:“因为我是一个笨嘴拙舌的人,这种时候要是我的话,可能看到之后都没有办法跟她讲话,本来就不开心,这样就会更难受了吧。还是让你去比较好。”
“虽然我也很想去见她,不过还是等到情况稍微好一点的时候再去吧。”
“你这家伙啊…”鸣人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我不管了,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不坦率!”
不坦率吗?
太阳从地平线上探出头来的时候,我爱罗弹了弹自己衣服上的露水。因为不需要睡觉,他有比别人更充裕的时间来做自己想做的事。现在这样的情况竟然会让他感到有些怀念,即使还没有真正的见过夜一,没有和她说过话,但感觉只要这样站在楼下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就像几年前一样,一眨不眨的盯着窗口,害怕错过了她探出头来的时刻。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夜一才会愿意见自己,为了不让自己到时候显得那么局促失礼,起码要留给她一个好的印象,让她知道这些年自己也已经成为了一个可靠的大人,他已经把腹稿翻来覆去改了无数次。
但心中的失落却一天比一天浓郁。
夜一给我的长门我一直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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