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放在炕头,你一会儿凉些了自己喝......”
在自己的家里被外人赶出去......戚大勇挠了挠头,直觉地认为他的生气显然是不喜欢自己刚刚强行剥了他的衣服,可是那一身又湿又冷的女装虽然可能是比较好看,但湿了只会让他的身子不适,再说了,大家都是男人,他干嘛用这种瞪色狼登徒子的眼光看他啊?
原来以为他是女人时是很动心,可是在知道他是个男人后早把那种念头打消了。傻子也知道,男人长得再漂亮也还是男人,不可能象女人一样抱起来软软的、摸起来柔柔的,更不可能给自己生下一个白胖娃娃。他那种火爆到横扫天下的性子就更别提了!
聪明地把唠骚吞进肚里,戚大勇顺从地出门时还不忘叮嘱他自己把那碗姜汤喝下。
“哢--”
所有的吵闹伴随著阖起的门嘎然而止,柳逸轩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男人真的就这样离开了?既没纠缠也没反唇相讥,甚至在他怒火滔天的训斥下连申辩的功夫都省了,老实得让人难以置信。
这才能好好地打量自己身处的环境,只见这间泥砖砌成的房子墙角摆放著铁犁和药锄,一件草编的蓑衣挂在墙上。堂中摆著一张红木八仙桌,本是缺了的一只脚后来又被人细心地用木棒接好,被自己睡著的只略比门板宽一点的土炕看来是这间屋子里唯一可以用来安憩的寝俱,炕上的蓝花粗布被褥虽然简陋,但还算干净,被浆洗得已有些发白--这屋子就和刚刚那个男人一样,干净而朴实。
挑起窗边的布帘,张眼向外看,月光下远远处才有一幢幢黝黑的屋影,隐隐传来的狗吠声衬得夜色无比宁静--应该是自己跳下水后顺水漂流到了一座小小的村庄,而且看村中屋子的样式,这里大约应位于贺兰山脚下,居民们辽汉杂居,早已融成一体,是宋与辽都不注重的三不管地带。
认识到这一刻自己是安全的之后,放下了心的柳逸轩很自然地拿著炕头上放得已经变温的热姜汤一口气喝下--天知道他现在是多么需要一碗热汤来驱逐体内的寒意。
暖暖的姜汤入口后,每一个毛孔都舒畅的感觉终于扫去了他这一天的阴翳。也许他刚刚在草木皆兵的情况下是错怪了一个好人......
柳逸轩小小地生出一点内疚,但他天性执傲的性子是不会轻易认错的,对自己刚刚把别人一片好心全当驴肝肺的行为也不过微皱了下眉,打算日后有机会报恩的话,自己一定拿大把的银子赔偿他--看他穷到这么家徒四壁,连一房媳妇都讨不起,想必这样报答他的恩情就足以让那个老实头感激涕零。能熬过今晚,证实那个该死的耶律洪基在自己身上下药的恐吓不过是危言耸听,他明天就一定想办法重回大营去,再把那可恶的辽狗打处落花流水。
想妥了今后的打算后,柳逸轩侧身在那张简陋的也是唯一床上躺倒,虽然是鸠占鹊巢,倒也心安理得--他年少得志,又是堂堂兵部尚书的二公子,虽然行军打仗容不得他有太多挑剔,但骨子里也还是一个骄娇二气的王孙贵公子,让他睡这粗陋的地方已经很委屈了,对那个身份比尚书府下人地位还要低下的乡野鄙夫不屑一顾,当然也不可能叫他进来与自己同榻而眠。
闭上眼睛谋算著他日后回去的种种,柳逸轩只想自己能好好地睡个安稳觉好补充自己的体力。
不料,今晚注定他是一个多难的夜晚!
他才暖和起来没多久,就突然觉得心里别别直跳,臀间那个难以说出口的地方传来一阵搔痒,刚开始只是轻轻的,后来却愈发厉害起来,咬牙强忍著才没让自己做出扭腰摆臀种种不堪的姿势,但那似乎打从内部肠道里开始痒起来的感觉让他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劈开,好能直接在那一带最难熬的地方狠狠的大力抓搔--却是他原来因为被冰冷的江水泡著,气血不畅时药效没那么快发做,现下他通体舒畅了,血液一流通,那早先被耶律洪基灌下去的媚药立时发难,后面那个羞人的地方只麻痒到他睡不稳床榻,不住地呻吟翻滚。
被赶到外面去的戚大勇将就著在墙角的柴堆里找了一个位置,但睡下没多久就听到了屋里传来低低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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