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理会柴井还在我身后发疯似的列举着条条框框她可能受害的理由,转身直接回了教室。她的话我没有全部听见,但无意间捕捉到的关键词想来也是她又开始对我提的半年多以前,关于我是“杀人犯”的事。
这个人的存在就是噩梦。或者说,柴井亚由自己还在扭曲的噩梦里没有醒来。
我实在不想站在柴井的角度来考虑半年多以前真由被杀死的事件,或许柴井会变成这个样子,也是来自那件事的打击。
从我在神奈川和她相遇后,开始与她接触之下,仔细想来,她甚至都没有稳定的人格。比如在巷子中对真田表现出的柔弱,再比如刚到海常时甚至延续了好几天对我的嚣张和不满,还有前一刻她几乎发疯的说辞。
下午的课开始,柴井请假回了家。整个班级也越发地死气沉沉,像是被阴暗笼罩了一般。
在柴井质问我不在场证明的时候,我下意识地要把和黄濑待在一起的事隐瞒下来,他是很好的证人,我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和他待在一起过的事。
我无法自然地提起黄濑的事,甚至还在担心,倘若我提起了他,他会不会为之厌恶。
这大概就是距离感了吧。
☆、第27章即将续接的交谈
一个人的世界,正是由自身熟知的人和事物,把知道的或者是看不见的东西一点一点地串接起来的结果。所以有时候,人们通常会认为,这个世界好小啊,发出诸如此类的感叹。
我的世界,小得像个牢笼,里面关着的,全是无法挣脱和忘记的过往。我知道这可能是我太过消极的看法,但这一点,却又是无法否认的事实。在搬来神奈川之后,我的确没有再往自己的世界里接纳过新鲜的事物,莫名自发地抗拒着,有时甚至是想要,却又不敢真正地跨出去。
绘理子受伤入了院,我不自觉地想要去看一看她。
下午放课之后问了班导绘理子在哪家医院,很巧的是,她和我的母亲一样,都在西见台。这让我不知道是该幸运自己不用多跑一趟,还是应该担心自己的过去会不会就因此被知道了。
怀着复杂的心情,我还是决定去探望一下绘理子。
我以为,班级上会有其他人和我一样,发自同学爱地去医院看望绘理子,可班导的反应却让我有些意外。主动要求去看望绘理子的人,只有我。
似乎绘理子和我一样,和班级的其他人来往不多。在班导的眼里,我和绘理子属于一类人,是班级里如同迷一样未知的存在。
同往日一样,挤上公车,然后在熟悉的站点下车,穿过天桥之后右拐再走两百米左右的距离,就到了西见台。
站在医院门口就能感受到一股好像在其他位置都没有的冷风,即便时逢夏季,医院还是冰凉得十分契合其原本的氛围。
绘理子的病房在三楼,电梯还在上行中,有些心急的我没再等待而是直接选择楼梯。
三楼的距离并不艰难,我很快就到了。医院的楼道一如既往的安静,我在门口找到写着山南绘理子标签的病房,轻轻地敲响了门。
等待许久,正当我准备再次敲响的时候,门被拉开了,而开门的人,居然是许久不见的浦下真一。他高大的身形挡住了门后透过的光芒,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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