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出口了。
段均又重复了一遍“怎么了找我干嘛呀又”,这边靳阳清了清嗓子,下定了决心问道:“她什么时候想起来的?”段均愣了一下,不知道是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还是在和他确认一般,问道:“你说什么?”靳阳像是终于承认了这个事实一般,又说了一遍:“我说,靳知否,她是什么时候想起来,她被□□的这件事的?”
电话那边,段均嘴巴张了张,什么都没有说。
☆、当年
“你打算怎么办?”段均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靳阳,只是电话那边的那个人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得他有些不安。靳阳站在自己的房间的窗前,透过窗户还能看到底下的停车位。原本应该停在这里的车子刚刚被知否开走了,而靳阳就站在这里,看着她和奶奶笑着上了车。
她到底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看着街对面的那个男人的呢。
靳阳一个人站在窗前,怎么都无法想象。
那一年那个男人还很年轻,比起知否来大不了几岁。市里举办了一个六一儿童节一对一帮扶活动,院里的小孩子全部被大人带去了文化宫。门口靳阳常见的那个门卫不知道去了哪里,靳阳走进来的时候还在奇怪,怎么人都去了哪里。
却也没有多做他想,只是前几天听段均说知否好像有些不舒服,他今天正好经过这里,便顺便来看看。平时热闹得不行的福利院今天倒是格外安静,靳阳一路走来还觉得有些不习惯。他往知否住的房间走去,还在想着距离下午约好的采访还有几个小时,要是真的不太舒服,看一下能不能请假带知否去医院看看。
直到推开那个熟悉的小门,与那个浑身□□的男孩目光对上的一瞬间,靳阳还没有从刚才的思考中反应过来,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知否。
知否住的是一个小房间,房间里摆着两张小小的单人床,福利院里现在人还不是很多,因此她都是一个人住在这里。房间里除了一个小小的书桌和凳子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靳阳之前也来过几次,知否就是坐在这个小凳子上,安静地写着她的作业。而此刻,房间里很明显发生过很激烈的打斗,小床上的枕头和被子全部被掀到了地上,知否在桌子上摆得整整齐齐的书也散乱在地面上,凳子已经彻底散架,最触目惊心的,便是上面鲜红的血迹。
面前的这个男孩靳阳没有见过,他浑身□□,见到靳阳进来便往后退去,全身上下一目了然,知否身上的血是来自哪里,结果不言而喻……
刚在外面自己解决了午饭的门卫回来的时候才发现福利院大门大开,自己刚才走的时候居然忘了锁门。他急忙往里面知否的房间走去,之前护工临走时还提醒过他,知否今天发烧了还躺着呢,有什么问题让他帮忙照看一下。他已经最大速度往里面走去,就在快要走到的时候,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似乎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惨叫,他的心往下一沉,几乎是一路狂奔着冲了进去。
那个人是院长的儿子。平时无所事事,小小年纪便离开了学校,成天在外面游荡。前一天晚上刚刚在外面喝了酒,昏昏沉沉地来了福利院。等到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整个福利院已经空无一人,他在走廊走了一圈,见真的没人了,正觉无趣准备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的时候,却在经过知否房间的时候,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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