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点头。
男孩此时也住了嘴,如大人一样沉重了起来。他知道,什么大旱,大洪,哪怕是边关战事,于母皇来说都不是最大的事,因那都能解决,而她心底深处最在乎最恐惧的,就是那个人。那个,朝臣不知,就连他这个太子也了解不深的人。因为那个人,母皇心底总有一抹惆怅,因为那个人,母皇年至二三也不曾立皇夫,也因为那个人,自己才成了太子。
良久,男孩才再次开口:“那具尸体,是不是就是……”
玉竹摇摇头,“现在还不知,不过皇上下午已下令,这尸体不要管了。”
“什么,这,母皇怎能……”男孩不敢相信自己母皇的决定,玉竹也是一副凝重之态,叹声道:“皇上是怕啊。”
“那母皇不是自己骗自己么?朝臣会专门上奏,也许是这尸体的事在京城已是人尽皆知了,怎么能不查呢?”
“皇上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皇上自己实在是太怕知道答案,她一直抱着那人必活着的信念,任何对她所认为的这一点有影响的东西她都不愿去知道。比如多年来一直寻找无果,比如现在在运河中发现男尸,皇上她,宁愿自己不知……”
男孩与玉竹一同在外站了会儿,认真思索之后又开口道:“玉竹,我还是进去看看吧,你放心,我不会火上浇油让母皇更烦的。”
玉竹忍不住笑道:“殿下向来懂事,最让皇上安心,怎么会让皇上心烦呢?皇上自上午看了那折子后就一直待在里面没出来过,也是该有人进去看看了。”
男孩马上轻手轻脚进去,在将至最里面时一时不慎撞到了花几,还是弄出了声响,可哪怕是弄出了声响,里面坐着的人也依然是头也没回,似是深深陷入了某种情绪之中。
她正在桌后临窗坐着,手上似乎拿了个什么东西,眼一眨不眨地看向窗外,仔细分辨那眼神,很快便知她其实是什么也没看。
“母皇--”男孩走到她面前去,轻叫一声。
王蔻这才缓缓回过头来,见了他柔和地一笑,“回来了?今日学箭学的怎样?”
听见箭,男孩立刻就兴奋起来,忙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母皇,我今天射到大雁了,而且是一箭就射准的呢!您看那封师傅,成天板着脸就知道说儿臣这不好那不好,今天也说儿臣极有资质呢,儿臣以后必是南梧第一神箭手!”
王蔻笑着抬手用那一袭尊贵紫袍的袖口给他抹了抹额上的汗,声柔却认真道:“瑛儿的各项资质向来就是最好的,你又勤恳练习,怎会没有好成绩?不过你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神箭手之名是给你子民的,你要的是治国之才。”
“可是儿臣就是喜欢骑射怎么办?”王瑛为难道,一边说着,一边也看清王蔻手中拿着的似是一块玉佩。
王蔻回答:“喜欢自然可以去做,不过得先做好自己的份内事。比如有个厨子喜欢听曲儿,他总得把他的饭菜都做好了再去听曲儿吧;有个县官爱吟诗,他也得把他的县治理好了再和人去吟诗;而国君,当然是要忙完了国事再去做其他自己喜欢的事。”
“那是当然,儿臣今天就是把课都上完了,诗书都背给太傅听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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