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止是他机灵。小黎师父运气好,得了条锦鲤,很有灵性。今日转危为安,它可是有不少功劳。”
我听他这意思这鱼还是有点来头的,说:“请道长解惑了。”
张道长摸着他的两撇胡子,道:“都说鲤鱼是好运的象征。此话有些缘由。尤其这条锦鲤,看气候怕是快要成龙的了。”
我是听过鲤鱼跃龙门,但显然这世上不存在龙这个生物,张子青这个话未免太过于夸张了吧。别说是我,就连方皓与赵泯,都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张子青大概早已料到我们这种反应,笑着道:“诶,你们别不信。我说的龙,不是真的龙。只是一种气候。”
他走到缸边,指给我看:“我看它脑门上两个红点。那是要出角的。”
我:“……”两点红不高兴地又甩我水。
“它这气运磅礴,隐有龙势。龙是什么,是天下至阳之物。区区魄虫,一身鬼气,在它面前,自然有顾忌,不然你这玻璃做的门,怕也是很好进的。”张道长望着两点红,目露欣羡,“灵性之物,对修道者,大有裨益。小黎师父福泽不浅啊。”
我干笑两声。怎么能告诉他,这是我爷爷从不知道哪里抢来的呢。听起来两点红出处大有名堂,我还怕它真正的主人寻上门来,它主人一定很有些背景,到时候我吃不了兜着走。
张道长看了看我随意摊在地上的纸符,我连忙说:“我也是记不太清,大约照着您上回的布局,随便摆的。不知有没有用。”
他点点头,接过我手上递去的经书,在那翻阅。
方皓将我上下看了一遍:“你没有受伤吧?”
我说:“要不然撩衣服给你看?”
他说:“那你还得脱脱光,好看得彻底。”
我道:“青天白日脱光不好吧。”
两个人正在那打着成年人都懂的黄腔哑谜。一回头,小张章师父靠在门边看着我俩。小张章虽然年纪有十五六,但心性估摸着不过七□□,要不然张师也不会随身带着。被这么一小孩儿盯着,我老脸有些臊,连荤段子也讲不下去了。
赵泯眼珠子一转,拎着小张章说去给他拿冰棍吃。然后我不知为什么,脸就更臊了。
张子青捧着书道:“这是天玉觅龙经。”
我回过神来:“什么东西?”
张道长便把他那时所查,与手上的经书,一并徐徐讲来。他今天与方皓刚在火车站碰头,话还没讲几句,就收到我的短信,三个人急急忙忙赶过来。正好借此机会,一并说了。
他托了好友,去打听西南古家人,是否曾入南方来。好友探听消息后告诉他说,古家以往只在当地活动,不轻易涉世。只是约有十年前,却频频出门。听说是前任家主生病,他们要寻医治病。家主一倒,族里便乱起来,有人想要夺取家主的位置。古越便是其中一人。
我说他们家里搞内乱,他跑这杀人干啥啊。
张子青说你有所不知,这古越想要借机谋害古家主,被识破了后扫地出门,敕令他不得再入西南古家半步。后来几年他神出鬼没,修的不知道什么邪术,总之要真论起来,可谓是坏事做尽。给别人卖命,杀几个人,他是眼睛都不眨的。要不是最近碧琅与巫衍两桩案子令人发现了他的踪迹,这会儿连他在哪也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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