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人似想讨个巧,毫不留情的往张槿玉的臀部踹了一脚,声音如轰雷:“瘪犊子,少帅问你话呢,到时候用上刑法时你可别吓地哇哇大叫。”
张槿玉吓得缩了缩,但也不客气的拧着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嘴里骂道:“你啥子货色,主子说一句话就跟那哈巴狗一样,闻着味儿就上来了,真恶心!”
陈顺早年是北城那条道上的地头蛇,只是后来越来越猖狂,惹毛了上头的人,就被人把老巢给剿了,陈顺这人虽说平时油嘴滑舌谄媚惯了,倒还是有些真本事,阴差阳错下到莫少帅身边做个了副官。
莫家的如今可以说是由莫少也就是莫君承的父亲莫野临一手打下来的,当年莫野临也还是个下等官,只是后来政权易主,底下兵将四分五裂,而那时正是急需人才时,莫野临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倒是令他混了个将领,在这个年代里,只要有了兵权就等于有了天下,随着他手里的兵权越来越大,兵变就容易的多了。
兵变的那天是个糟糕的雪夜,在此之前他为了不让都统忌惮,故意演了场戏假意辞官,接着又在民间制造动乱,唆使大小起义,加上边境总有蛮子来犯,都统倒是弄的浑身疲乏,毫无□□之术,也就是趁此下手,一夜之间又是一次易主。
而莫家的莫少莫君承毫不逊色他父亲,也是个人物,早年在讲武堂学习拜了陈设为师,陈设为人狡诈,但战场却是个狠角色,手法阴,招数毒,莫君承却也不知道做了什么,陈设就心甘情愿收了他,后来讲武堂的课结束后,他父亲就把他丢至前线,仅仅给他出一个团,其中还有四十个死刑犯,说起来那场战倒是打的极其精彩,开战的当晚先是烧了主营,接着故意制造大动静,让敌人以为自相残杀,留下一地已经被枪毙的死刑犯,尔后莫君承一人躲至附近的树林处,等着敌人落入全套,按下手中的遥控,其他人一路向下躲至远处的早已因战争而空了的山庄,最后来场瓮中捉鳖,这场战役虽说伤亡惨重,但敌方却是全军覆灭。
“陈顺,把她带下去!”莫君承低头理了理褶皱的军装,一副轻描淡的口吻。
张槿玉吓得面容失色,陡然拔尖了嗓门道:“你要做什么!?”
陈顺看着她笑得一脸残忍:“跟我来吧,哥哥会给你留个全尸。”
张槿玉赶忙抱住了头,双脚一通乱踹。
“你他娘的……等等,这是什么?”陈顺蹲下身,双眼微眯,一脸疑惑的打量着从她身上落下的信封,“不会是……莫少你看看是不是就是这个?”
莫君承转过身,眼睛冰凉凉地扫了她一眼,接着对陈顺道:“拿过来。”
当张槿玉看到陈顺手里的信封时,登时一张脸就涨得通红,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扑上前就把那个信封抢了过来,揉作一团,眼也不眨地塞到嘴里,一副想极其招人恨得牙痒痒的模样。
陈顺顿时一个手巴子就招呼了过去,连着人都被打到了地上,张槿玉有片刻眼前出现了黑色的花点,耳边也在嗡嗡作响。
同时她的军帽落了下来,露出了被盘起来的长发。
陈顺一愣,低咒道:“妈了个巴子,真是个娘们!?”
张槿玉这些日子混在军队里整日训练,原本白皙的皮肤早已经变成了小麦色,加上本人瘦瘦小小的就好似一只小猴子。
莫君承帽檐下的那双眼睛眯了起来,眼神阴翳,嘴角笑意残忍:“陈顺!她敢吞下去,你就给我把她肚子破了给我取出来!”
张槿玉听闻一愣,眼里慢慢堆积出水花,很快就拽着衣角就哇哇的哭了出来。
陈顺立马头大:“这……”
怎么还给哭起来了。
“你个瘪犊子玩意,我张槿玉从小还没受过这等屈辱,就你这小小副官也敢往我脸上招呼去,我都说了我不是细作了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莫君承冷笑:“王法?小丫头片子你也不看看是在谁的土地上作法,我今个儿可是跟你说明白了,你若是说的出里头的道道来我立马放了你,若真是细作之流,呵,你就甭想着出我这官邸了,自己好好踮量踮量。”
听闻更是哭得厉害,肩膀一颤一颤的,声音也变得粗嘎:“我……真不是什么细作……你们怎么就整不明白,我……我父亲是张政委我怎么可能是汉奸?”
陈顺惊呼:“张耀生的丫头张槿玉?前段时间张政委还在到处找他家姑娘,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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