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麦考夫面无表情的脸,他兄长的面具还是十年如一日的想让人有撕下来的冲动。
“麦考夫,别太过投入了。”
“我没有,夏洛克。”
“你怎么知道你没有?”
“投入不是什么好事。”
“为什么不?”夏洛克目光灼灼地看着麦考夫,“Youarelonely。”
麦考夫眼睛里似有微光闪过,他顿了顿平静地反驳了一句:“Iamnotlonely(我不孤独)。”
“你怎么知道自己不孤独?”夏洛克反将一军,他观察着麦考夫,寻找着他面具下的突破口,他从未成功过,直到遇见了弗朗西斯,他几乎窥见了麦考夫隐藏在面具下的冰山一角。
但显然这次试探失败了。
夏洛克看着麦考夫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恶狠狠地想。
麦考夫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也不像向夏洛克证明他孤独与否。
弗朗西斯的聪明已经超乎了麦考夫的预想。
戴安娜的死亡真相大白的那天,对于弗朗西斯,到底是重生还是毁灭,这已经不在麦考夫的预计范围内。
毕竟,弗朗西斯不是夏洛克。
“如果她来请我帮忙,那么就是客户。我会帮忙的。”夏洛克虽然经常和麦考夫兄弟阋墙,但是他们在大事上从来一致对外,至今夏洛克还没有玩脱过。
何况,他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麦考夫和弗朗西斯之间,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起码,在夏洛克的认知了,死胖子才不会随随便便地关照一条小金鱼。
即便,他的哥哥和他一样,他们都孤独。
两个礼拜的时间匆匆而过,弗朗西斯又回了美国,不能说回,只能说又去了美国。
她没有让任何人送她,毕竟21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在加州洛杉矶来接她的自然是诺兰。
弗朗西斯扬起唇角给了诺兰一个拥抱:“Imissyou。诺兰。”
“如果不要随时随地送我上头版头条,我也挺想你的。”诺兰顺势揽过弗朗西斯的肩膀,撇嘴问,“你还没回答我上次电话里的问题。”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答案了吗?”弗朗西斯漫不经心地斜了诺兰一眼,“眼下最重要的可不是我的感情。”
“我已经联系尼尔了。他已经答应脱手那几幅画。”诺兰说道,“不过你画画的功夫还真不错。做一位科学家真是可惜。”
“得了吧。”弗朗西斯接受了诺兰异样的赞美,“你一个玩计算机的,不也和我一样不务正业吗。”
“……算了,我和你计较什么。”诺兰歪了歪头,给弗朗西斯打开车门:“事情有眉目了吗?”
弗朗西斯坐上车开了音乐等诺兰上车才小声地说道:“有些眉目。有人故意拖延治疗导致我母亲的死亡。这件事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她通过麦考夫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任她千百遍的思量却依旧抓不住事情的真相,仿佛如置身迷雾中,踉踉跄跄地踽踽独行在悬崖边上,虽然有麦考夫这样指路明灯,与她来说终究是太过遥远。
即便是她挽过他的手臂,他亲自教导过她。
但对于弗朗西斯来说,麦考夫与她来说,是高山仰止。
她永远在仰望他。
这才是最遥远的距离。
“诺兰。”弗朗西斯淡淡地叫着诺兰的名字,她和戴妃一样的蓝色眼睛看着前方,微微迷蒙,“在我母亲死后,我一直做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我在下坠,从空中坠落到海里,一直在下沉,我眼中的阳光越来越淡。可我却掉进了一个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的深海,永远没有尽头的下坠。”
诺兰沉默了一会儿,他拍了拍她的肩膀:“福尔摩斯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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