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冬奴,亦手持一方香巾,会在欲奴偶尔荡回时卡在谢日那里时,便上去为欲奴擦拭身上的污渍与汗水。
两个人都有些红晕染脸,面罩绯霞,却又不得在旁坚持服侍。
当午被这样奇幻的场面弄得心神不宁,满身是火,只想喝些水来解渴,却发现陪自己一同在室内的春奴与夏奴不知何时竟人影不见。
而此刻这鉴香楼内,那异香似乎已经融入了他的嗅觉,虽浓烈异常,却已经察觉不到了。
当午只觉身体里似乎渐渐涌上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
就像是有一滴汗水从头顶的发丝中渗出,又慢慢顺着发梢从后脑勺流了下来,温温热热的一条水线,先流到了后颈,继而又一点点,渗到了后背上方的某个位置。
那个地方被那汗水弄得痒痒的,却偏偏是个伸手抓也抓不到,搔也搔不着的所在,只有一种如小虫轻啮般的酸痒和酥麻,在那个位置慢慢晕染,终至全身上下,四肢百骸,都被那奇痒侵蚀。
当午起先还没有在意,只以为自己是被那琉璃墙外葡萄架下的场面惊到了,可是随着那奇痒越来越向身体某些秘处渗入,他才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娘娘腔,你在吗?怎么半天没有声音。”
系统:“啊?喔喔,我在我在,我的天,隔壁那架葡萄看起来也太好吃了吧,我看得都流口水了。”
当午:“别装了,谁还不知道谁啊,什么葡萄看起来好吃,看起来好吃的是葡萄架下的演杂技的人吧?”
系统:“太长君,你们世界里有个词叫人艰不拆,你难道不知道吗?”
当午:“好了好了,跟你说个正经事儿,我怎么感觉现在自己的身上,有点不大对劲儿呢!”
系统:“咦?你刚才不是没有吃品香楼的茶点吗?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什么样的症状?”
当午:“其实这症状就是一个字……痒!”
系统:“这…好像不算什么事儿吧?好吧,我跟你说实话,其实我现在看那边看的,也痒!”
当午:“………”
当午:“不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你说的那种感觉我明白,那是正常男人都会有的身体感受,可是我现在说的痒,完全不是那个概念,怎么说呢,我现在已经有一种成千上万只小虫子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的感觉……娘娘腔,怎么回事儿,这说话会功夫,我觉得身上更痒了,啊啊啊,好难过啊!”
当午只觉自己现在忽然间像是一条被人夹到铁板上烘烤的鲜鱼。
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灼人的热度,每一个指甲和每一根头发好像都在抓挠着自己,提醒自己的身体现在有多么难过。
原来一个人由内而外的痒,竟然是这么可怕。
他眼前琉璃镜里双修的男人似乎也在无形中开始发生了变化。
那葡萄架下的人,似乎不再是采花贼夏日和他的娈宠欲奴,而是变成了淳一和自己,继而,淳一又慢慢变成了楚天阔的模样。
那幻化出来的画面让当午感觉一腔的血液马上就要冲出体外,整个人似乎就要在这房间里炸开一样。
系统:“我擦,听你说的感觉,怎么像是被人下了春药一样,你到这房间后根本滴水未沾,难道这房间里有什么异样不成?”
当午:“没觉得有啥异常啊,就是刚进来时感觉这里特别特别的香,现在时间长了,已经闻不出来了。”
系统:“老天!这么说这房间里肯定是被人下了迷香了。告诉你太长君,我们在次元接受任务之前都会有一些系统的培训,里面专门有一节课就是讲各类春药和迷药,听老师说,凡是施用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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