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流醉扒在门口,一脸紧张的看着他,想进来又不敢进来。
“朱朱……”
“嗯。”
“我想……”
“想都别想。”
萧流醉把已经迈进来的那条腿又收了回去,“朱朱……”
你这么看着我也没办法,感冒传染啊,你要是病了,比我更严重。
“这枕头好硬啊。”
萧流醉听到后怕啦啪嗒就往外跑。
魏不用熬着药,一边用扇子扇着,屋子中的药香弥漫,左言的脸上很快晕出红色。
他身上任何病都不能吃药,必须用药熏,所以好起来要慢很多,这几年他也不敢生病。
“最后一种草药已经找到了。”魏不用嗅了嗅药味,又往里面加了点剂量。
“嗯,没白等这么久。”左言围着被子,盯着空气中的烟圈。
“这就是逆天改命啊,这事要是成了,老头子我这一辈子就没白活。”
左言又打了一个哈欠,手指尖开始无力,这都是正常反应。
这七年,除了特质的药,其余的药都不能用,像这种浑身无力是沾染了药物的正常反应。
“只有一次机会。”左言不得不提醒他。
魏不用拿着大蒲扇摇了摇,“失败了我也没损失。”
左言知道这老头惯会刀子嘴豆腐心,笑了笑,“那就当给你练手了。”
药香味太浓,让魏不用也打了一个喷嚏,“朗钰那小子守了你这么久,当真就一点没有……”
“没有。”
魏不用摇了摇头,“那小子天分不错,我还缺一个徒弟。”
左言道:“嗯,我会请求皇兄放他自由。”
朗钰还是个暗卫,他走后,他必须要回到皇宫。
“朱朱!”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停在门口,萧流醉喘着气,手中拿着枕头。
左言一看乐了,这人可真是……那枕头分明就是他自己的。
萧流醉没经过他允许不敢进来,站在门口,脸上还有细微的汗水。
“药剂加大了,不用担心他。”
左言听到魏不用这么说,冲着门口招了招手。
萧流醉眼中的欢喜掩饰不住,把自己的枕头献宝一样的放在床上,拍了拍说道:“上面还有我的味道。”
左言拿袖子给他擦了擦脸,笑着说,“你的枕头是臭的。”
萧流醉张大眼睛,“不臭。”
“就是臭的。”
萧流醉低头在枕头上认真的闻了闻,眼神有点委屈,不过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副朱朱说什么都是对的样子,“那我去换一个。”
左言拉住他的手,萧流醉疑惑回头,一个用力,左言的唇印在了他的额心。
柔软,滚烫,带着这人独有的气味。
魏不用摇了摇头,摇晃着扇子走了出去。
左言轻吻了一下,就倒在床上,这下是彻底没力气了。
萧流醉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没回过神,那副样子还真挺萌的。
左言让他过来一些,萧流醉楞楞的凑了过去。
一只白皙的滚烫的爪子捏在他的脸上,“真可爱。”
萧流醉趴在床边,下意识伸出舌尖在唇上轻舔了一下,“朱朱。”
“嗯。”
“你哪疼?”
“看到你哪都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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