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亲朋,比昨天在祝家吃的那顿更正式一些,昨天那些不是近亲的看完了热闹就回家了,今天才是真的吃席。
不过这一次气氛明显没有昨晚活跃,或许是白事宴席,不像结婚喜事一样大家随便闹,越闹越喜庆,只是犒劳宴,所以吃完意思意思就回家了。
程攻依旧坐在了主宾席上,看着菜没上齐人都快走光的情景,祝慈安也只能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随后那些剩菜剩饭都打包,谁家想拿回去就拿回去,一些平时都知道家庭家境状况不太好的就多分一些,剩下的祝母都拿回家了,也好几兜子。
热闹归于平静之后,屋子里一片狼藉。
祝母和一些祝慈安的婶婶,姑姑们都自觉的留下来帮忙收拾屋子,大大减轻了祝母的负担。
祝慈安想帮忙却让那些女性长辈们撵出去了,虽然现在已经男女平等意识很普遍了,但在农村,或者大多数中国人眼里,持家收拾屋子的活还是女人干的,当然,其实如果让祝慈安来弄他也会弄的很好,毕竟这么些年独自在外一个人生活也没个人伺候,自然练出来了。
程攻自知自己肯定帮不上忙,于是走出屋子抽了颗烟,正好看见祝父也蹲在门口抽烟。
祝父看到程攻说:“总算是忙完了,我也能有空问您一句,我儿子的记忆还能恢复么?他现在失忆影不影响他工作啊?公家不会把他开除了吧?”
程攻看向祝父,手里夹着烟放了下来,说:“能恢复,有点影响但不妨碍,目前没有任何开除的通知,您可以放心。”
“那他以后如果不能恢复记忆会不会开除啊?”祝父盯着程攻问。
“这就看他自己想不想继续干了,想干肯定不会开除的。”程攻很肯定的回答。
听见这话,祝父才松了口气,说:“这就好……这就好……”
可是祝慈安听见这话却心里不是滋味,鼓起勇气对父亲说:“爸,我当医生也挺好的啊,为啥怕我开除啊?开除我一样可以当医生去,挣的钱比法医还多呢。”
祝父先是瞪了一眼祝慈安,随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说:“你真的都忘了!都忘了!!”
“爸!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忘了您没忘,跟我说说吧!”祝慈安看着祝父问道。
祝父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扔到了地上,用脚捻了捻后说道:“你还记得你小蕊姐么?”
“小蕊姐?当然记得啦,我还纳闷怎么没看见她呢,是不是太忙了没空回来啊?”祝慈安一听这名就熟悉的不得了,对旁边一脸茫然的程攻解释道:“我表姐,不是亲的,我爸一哥们家姑娘,从小跟我们一起上学,大学的时候考入中医大学,我考的是医院附属大学,出来都是当医生的,不过完全两个口。”
程攻点了点头,继续听祝父说。
“她七年前就没了。”祝父说道这里就深深的叹了口气。
祝慈安当场一愣,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什么?没了??怎么没的啊?”
小蕊姐全名文蕊,和祝慈安同岁,比祝慈安大,从文蕊搬到这个村子里住之后就一直在一个学校上学。
曾几何时祝父和文蕊的父亲看祝慈安和文蕊关系那么好都想定娃娃亲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文蕊虽然喜欢祝慈安,但是祝慈安却一直装傻逃避,如果不是文蕊突然离世,恐怕此时祝慈安和文蕊的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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