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上,我也并不比別人更了解我自已。
明汝问我:“你想试试除了血液以外的东西?”
我说想。
明汝找了头野猪给我做实验,栓在破庙的院子里。连着三天,我每天挤出一滴眼泪,喂猪。
第一天,猪很好,吃得好睡得好。
第二天,猪吃完就拉,臭了整间破庙。
第三天,我开始怀疑眼泪没有任何作用。
到第四天,我放弃了。
“眼泪果然是最没用的东西。”我摸着眼角的位置叹气。
明汝并不气馁,提议道:”再试试看口水吧。”
我想着吐口水总比流眼泪奸,说行!
可能是路子找对了,这回终于没叫我失望。口水一开始也没反应,但二日之后,猪隐隐狂躁起来,连续十五天,猪最后撞树死了。这是疯了吧。
我不确定,摸着下巴,让明汝再给我找个人做实验,他说他想想办法。
两天后,他给我找了个强奸犯,剥得精光丟到我面前,五大三粗,皮肤黝黑,胯下二两肉却又小又短。
我问明汝:“你哪里找来的?”
“他以为我是女人,一路跟我出了城,到荒郊野岭时更欲对我图谋不轨,被我制住了,卸了手脚关节。”他露出抹浅笑,“之后便乖的不得了,问什么答什么。”
明汝在宮里当差多年,义父还是个前朝的老太监,刑讯逼供那一套,他是熟练工。
强奸犯是个惯犯,之前干过下少奸杀良家妇女的事儿,这次竟然连太监都不放过,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爷,饶了我,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强奸犯痛哭流涕,吓得不轻。
滑稽,他强奸的又下是我,我为什么要原谅他?
“我们一个想用没法用,一个想用没有用,你倒好,仗着能用无法无天的用。”我往他嘴里吐了口口水。“就当替天行道了。”
3
强奸犯被明汝用铁链拴在树上,一天三顿喂我的口水。
他下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头两天天天哭,哭得我心烦,明汝索性点了他的哑穴。
到后面两天。他渐渐不再哭了,开始骂人。一把穴道解开,他就咒骂不休,骂天骂地,骂他爹娘。
我这辈子从不曾接触过这等污言碎语,无论是在骆府还是在皇宫里,大家都是有文化有素质的人,没这样骂人的。
比哭哭啼啼有意思。
我让明汝解开对方的穴道,看戏一样看他骂人。
又过了几天。强奸犯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赤着眼,留着哈喇子,乍喜乍悲,问他什么,他总是答非所问,明汝说这是疯了。
强奸犯只用了十天就死了,比猪快了五天。其实他第九天就不行了。
他嘶吼着徒手扯掉了自己的鸡巴,完全不觉得痛,狂笑着嚼吧嚼吧咽下肚,下身飙出来的血淌了一地。最后用了一夜他才死干净,死时嘴角还带着笑,我让明汝把尸体丢到山里喂了猪。
“好啦,现在我连口水都有毒了。”大功告成,我很满意。
比起血液一触即死、非死即伤的杀伤力,我的口水更像是一种慢性毒药,能让人逐日疯狂。不留痕迹,很适合做些不欲人知的事。
“屎和尿要试吗’”明汝问我。
我有些倒胃口:“没人会蠢到吃我的屎尿吧?”
他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其实还有一样东西我没试,但我知道它一定比口水什么都厉害。
我可能一辈子都用下上它。
如果我哪一天用上了,真不知该喜该悲。
4
我们的旅途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只要远离京城,哪里都可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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