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过两天我会再来看你的。”
“要走了吗?”
“嗯,我待在这边怕被有心人知道,我会回来的你放心。”只感觉做了这些事情好累好累,她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嗯”
吕清菡是被惊醒的,她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真实的就好像那刀真的割在自己的身上,那火烧在自己身上样。抬手摸了摸额头,冰凉冰凉,她以为她都吓的流汗了呢。但是那个人,以往她每次做梦都看不清梦里那些人的面庞,都是模糊的,好像蒙了层雾般,这回她却能清楚的记得那个用火烧自己的人。
原本的梦里是一片的红色,因为到处都被布置的红艳艳的,好像有什么喜事,锣鼓唢呐敲吹了一整天,到得半晚时分才安静下来。那时她自己面无表情。对了,她穿的衣服就是现在身上的这件,火红火红的,只是现在没了那头饰罢了。然后还是那对中年男女,哦,也不是吧,只剩那男子了,哭的莫名让她有些心痛。而那中年女子,早已哭的晕倒在地上。
她只是冷漠的侧开了身子,跨出了门,戴上了盖头由着别人牵出了门。吕清菡觉得自己这样子好奇怪啊,明明不喜欢嘛,那直接拒绝不就好了吗,干嘛还要嫁过去?可是自己的身体,情绪都好像都不受控制。也是,在梦中都是不真实的,她看着就好,总会做完就醒的。
红盖头遮着眼睛,只能看到自己的手,轿子摇摇晃晃的,不是很舒服带着莫名的烦躁感。她也不知道轿子到底摇晃了多久,只知道突然响起的鞭炮声震耳欲聋,而轿子在此刻也安稳的停了下来,一人伸手把自己扶了出去。交给了自己一根绸带,吕清菡顺着绸带的牵引眼睛仔细着看着脚下,跨过火盆跨过门槛。接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之类的。
有什么奇怪的感觉钻入吕清菡的脑海,婚宴上怎么安静的像没有宾客般,不是应该乐乐闹闹的嘛?也许是这户人家权位很大,大家是怕了才安安静静的吧,等到喝酒的时候一定会热闹起来的,吕清菡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
只是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里,还有房子树街上还有人,如果这些事是真是的话,那么她为什么现在待在的是这个小空间里呢,还是她原本就是待在这里,那些都是她想太多而出现的产物吧。对了,自己可能是把丁瑶的遭遇加入其中。,可是后面的事情该如何解释,后面的梦吕清菡现在回想起来也能出一身冷汗的那种,奈何她好像也没有汗这样的东西。梦真是天马行空呢,真是不切实际。
后来在梦中她被人带到了屋里,坐在了洒满花生枣子桂圆的床上,硌的屁股有些疼,吕清菡难耐的扭了扭屁股,但又意识到这不符合淑女的作风强行忍耐了下去。屋子里好像又多了些人,莫不是来闹新房的?
可是为什么都不说话,有些好笑的觉得这些人难道都是哑巴吗?一段听不懂的话语打破了屋内的宁静,但很奇怪的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屋子里还传出一股淡淡的纸张燃烧的味道,还有什么毛发烧焦的味道。这些奇奇怪怪的人在干什么啊,想掀掉盖头却忘了自己本身在梦中是不受控制的。
一杯带着难闻味道的酒递到了自己的手上,带着草木灰颜色的酒,这酒能喝吗?吕清菡发出一声冷笑,傻瓜才会喝下去。然后她就看着自己的手掀起盖头的一角,另一只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吕清菡:“......”她觉得她有必要收回这句话。
梦里的她喝了酒就晕了过去,再次醒来自己已经被绑在了凳子上,还是穿着火红的嫁衣。右手的中指还在往下滴着血,地上接着血的是一个小白碗,里边都有小半碗的血了。逐渐虚弱的感觉让本来冷漠的眼眸晃了晃,四周摆满了法器和符,自己也处在一个六星行的法阵里。到底是谁要害自己,屋子里却没有任何人吗,手指上的血诡异的一直流着,为什么梦里的那个自己这么的冷静,好像对这些事情都漠不关心,就好像只牵线木偶般。
吱呀~旧木门被打开,一身穿道袍的年轻男子紧张的走了进来。看到被绑着的吕清菡,忙跑着过去解绳子,嘴里说道:“吕小姐你快跟我走,师父就要来了。”他都不知道他一向敬重的师傅居然能应承丧尽天良的事,这事也是有损修为的啊,钱真的就这么重要吗,这是个活生生的人啊。这户人家的儿子死都死了还配什么阴亲,好好超度不就好了。
吕清菡听到梦中的那个自己说话了,她说:“你走吧,我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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