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高处,距离有些偏远,上官无玉看不清楚他的样貌,只能看得男人高扎的长发在风中丝丝飞扬,衣袂翩翩,黑白相间的颜色,透着一股子微冷之感,就这般站在那处,一动不动像个雕塑一样。
小孩心里突然害怕,朝上官无玉身边靠了过去:“无玉哥哥,他……他怎么不动的,不会是……是……”
“别怕”拍拍弟弟的手,上官无玉拧了眉宇,也盯着那人看去,仿佛是想要从两人间的这段距离里,看清楚那人的样子,然而未有结果,随影却又突然出现,跪在上官无玉的身旁:“殿下,宫中传信,皇上已经下旨三日后于午门将赫成义斩首”
这个消息,只让上官无玉微微拧眉,看向弟弟:“无辰,看来今天我们不能玩了”
上官无辰两手抱着哥哥,下颚靠在他的胸口:“那不玩了,我们回宫吧”
“嗯”点了头,上官无玉拉起弟弟,举步就朝着礁石方向踏去,礁石上,那人依旧屹立不动,脚步朝前踏去,上官无玉的目光却忍不住盯着那礁石上的人影,隔远了时还不觉得如何,只道这人身姿修长爽爽朗朗,而现在走近了才看得清楚这人的模样。
很美,却也很犀利。
像是一把薄薄的长剑,在日光下散发着它阴寒的光芒,有些危险。
上官无玉盯着赫澜渊看,赫澜渊也在盯着他看,虽满脸寒霜几尽透着几分不能接近,可是这心里却是在想,如果当年的孩子还在的话,现在是像那年长的孩童一般身高了,还是像那年纪小些的孩子一样大了?
七年,他有七岁了吧?
才刚满七岁的孩子身高都是多少?
是到自己腰间还是再高一点?
不知道,有点想像不出来。
过去的很多事,赫澜渊都记不得了,唯一记得的只有那一年,自己睁眼醒来的时候南宫越跟莫绍谦都还陪着自己。
具体什么时候,已经忘记了,只知道那一年的雪很大……
……
人都说瑞雪兆丰年,今年的这场雪这么久了都不见停下,来年定庄家定会有大收成。
房间里,莫绍谦紧挨着南宫越,脑袋懒洋洋的搭他肩头,南宫越低头看他,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好端端,又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等澜渊生了孩子以后,你跟我去找我父亲他们吧”
对于这话南宫越忽而沉默了。
他不想走,想留在这里给父亲报仇……
三年前,南宫承还是死了,御丞相在一年后也出了事,如果不是莫绍谦拉着,南宫越早该冲动的去找上官青墨报仇了,那结果可想而知会是什么下场,即便多年过了,南宫越也忘不掉那天他抱着自己父亲的头颅,站在人群里的感觉。
周身发凉,身体似乎都变得不是自己的了,仿佛曾经所有的一切都不过空梦一般,没有父亲,没有家人,自己其实根本就是孤独的流浪者……
不报父仇,这一生如何能安?
两人沉默着,身后的房门猝然推开,扭头看去,却是身披狐裘得赫澜渊从屋内出来,如今的赫澜渊,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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