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耍性子了”白画斳劝道:“你本就伤了右胸,牵连右臂,不好好养着,是想将来废了那只手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
咚!
赫澜渊才说着,白画斳突然阴沉了面色,将碗朝着桌上重重一放,原本温柔的面容,瞬间透着几分阴霾,整个人也不再似之前那般温蕴,相反还有些危险:“对你,我是不是一直用错了方法?”看着赫澜渊这明显一愣的样子,白画斳眼底隐有逼人的寒霜闪过:“我放着你在外面自由了这么久,便是不想将你逼得太紧,现在看来我的退让,倒成了你的变本加厉了?”
赫澜渊被白画斳突然地转变结结实实得弄怔楞了片刻,反应过来之后,当即就忍不住冷笑出声:“变本加厉?我到不知这话要从何说起了?”
“是啊,不知从何说起,那我们便从无玉说起如何?”白画斳依旧神色阴霾隐有愠怒看他:“你现在闹着脾气不肯吃饭,病了,死了,日后若无玉询问起来,你不怕无玉难过?即便你不在意无玉,那你那个还没找到的孩子呢?你忍心让他知道,他爹亲居然是个废人吗?那他岂不是更要伤心?你都不介意?”
听这话,赫澜渊心里一绷,暗自握紧了被褥底下的左手。
白画斳看他不言,端了碗,重新将汤匙递上。好半响时,赫澜渊才终于张口,一口狠狠咬住汤匙。
赫澜渊这怄气十足的模样,看得白画斳心里一阵好笑。
傻瓜,也不怕磕了牙齿。
赫澜渊如今养伤的兰州城,虽说是汴京的临镇,但距离汴京也是有一些路程的,这些日子,在李府养伤中,赫澜渊不用再刻意问谁,就能大概听得汴京那边的情况传来。
大周里,除了当初的赫澜渊敢率兵出挑赫澜倾外,而后却是无人再出一战,司马殇虽然赶到汴京城外,却也只是坐镇军中并没有发动战事,两边一直这般僵持,全都毫无动静,听得这些,赫澜渊只是眸色一怔,而后盯着一处,仿佛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面,然这些都不算什么,只是,让赫澜渊更在意的,是上官无玉居然跟在司马殇的身边……
白画斳拿着药箱进来,看赫澜渊坐在床边盯着窗台上的兰花发愣,低低一叹便朝他走了过去:“身体才刚有些好转,怎么还坐在窗口上?”
一听他的声音,赫澜渊当即就拧了眉:“你来做什么?”
“你说呢?”白画斳轻笑,走到床头边上将手里的药箱放下:“澜渊,过来我帮你换药”
一听这话,赫澜渊脸色当即更黑:“湫棠呢?为什么是你来换药?”
白画斳道:“湫棠回七贤庄去了,而今不在,旁人我也不放心他们,怕他们弄疼了你,所以便只有我自己亲自给你换药了”
微拧着眉,赫澜渊狐疑低看他,见得白画斳一派坦荡从容之像,赫澜渊虽然心里嘀咕,但也没有多想其他,走到床边,便当着白画斳的面,解了衣衫。
自己如今重伤未愈,想来白画斳也不至于做些什么才是……
衣襟解开,露出的身体也不再如同十年前那般的纤细精致,几乎到处都布满了狰狞的疤痕,甚至还蔓延上了颈处……再次看着赫澜渊这一身的伤,白画斳还是忍不住拧起了眉。
“你如果看不惯,这药还是我自己来换吧”
“不用,我来就好”
赫澜渊不再说话,只转身在床边坐下,一双眼,小心而又戒备的盯着白画斳看。
白画斳一言不语,只小心地解开赫澜渊身上的布带,胸口处,那接近肩头的位置,有着个如同眼睛大小的伤口被人用针线缝合着,原本该是狰狞的模样,却因为赫澜渊这一身的伤疤,而变得不那么突兀。
小心地给赫澜渊换了伤药,再将布带重新缠好,白画斳轻轻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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