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心境变换得有些奇怪,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若是以前,怕是不可能会跟男人这般心平静气地呆在一处地方的吧,可是现在……也不知怎得,就成了这样……仿佛有些不像是自己了……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身后的男人突然贴近,将他冰冷的双手捂住。
“没什么”赫澜渊淡淡蹩眉,想要抽回被人抓住的手,却只是被他握得更牢,垂下的凤眼,看着那双握着自己的大手,赫澜渊的眉不禁又微微紧拧了一份,总觉得这样的画面,好熟悉:“你……”开了口,却不知自己是想说什么,最后只变成了一句喃喃的轻叹:“这情况,好像似曾相似……”
白画斳听在耳中,嘴角挂着淡淡的弧:“以前的时候,我也常常这样对你,只是你如今记不得了而已……”被赫澜渊遗忘的曾经,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赫澜渊拧着眉宇,转眼看向别处:“以前……有人说,我是用过了凤凰泪……”白画斳听的心头一绷,但听赫澜渊自己又否掉了:“我觉得我应该没有用过……不然不会有这种相似的感觉发生……”凤凰泪,即是忘情水,便会忘得干干净净了才对,又怎么会留着曾经的相似在里头?
白画斳心里一叹。
赫澜渊的样子,虽不知他曾经是否真的用过忘情水,但看情形,那些过去,他迟早会有想起来的时候……只不知……他能不能记得那三年他消失得事?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很久没有抓过虫了远目
☆、第零零四章:终是波动
紫兰鸠到底算怎么回事?
毒不致命,只不过会受折磨罢了,两个时辰,整整两个时辰都要忍受发作时浑身经脉翻搅的痛。
床榻上,兮夙影痛得整个身子都卷了起来,落听除了只能在一旁看着他难受,也只能完全的束手无策。
这毒发是只能兮夙影自己挨过来,谁都帮不了他,眼看着好不容易过了一个时辰,兮夙影却像是被人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整个浑身已经湿透。落听守在一旁唯一能做的也只帮他擦擦冷汗,却没有想到客房的房门却突然被人打开。
落听还没来得扭头去看,就有人已经直径来到床边,抓过床上的兮夙影直接抱在怀里。
“夙影?夙影?”来人是万俟夜。
兮夙影早已神志不清,根本就听不到他,只缩卷着身体,咬着牙根拼命的忍耐着。
落听退到一旁,眉宇紧紧拧成一团:“主子毒发的时候他听不到的,只有再过一过时辰,挨过这段时间主子才会没事”
万俟夜神色阴霾至极地朝落听看去:“他这毒多久发作一次?”
落听道:“不确定,往常的话也都是几个月才会发作一次”
万俟夜再问:“他到底是怎么种的毒?”
“不知道……”落听叹息:“我跟着主子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以前只是隐约听主子说他是被人害的,当初也是为了保命不得已才会吃了这紫兰鸠”
“什么人……?”话才出口,万俟夜当即就楞了。
被人所害?
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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