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酌其他的什么话。他扔下一句话道“三楼我包了,不许任何人上来,已经上来的叫他们下去,还有
你们也退下一个也不许留”
毕竟是在夜茗居当差的,那小厮一瞬的惊讶后立马回复正常神色。“是”
宋言扯着容酌的衣袖“干什么,叫他们都下去了”
容酌已经将他打横抱起走进屋扔在床上。宋言想说什么,他又转身过去将房门锁了起来。
宋言望着白色的床帐,听着耳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王爷....”
不知何时容酌已经俯下身,双手撑在他两边。
“你不是说要还我,这就简单了”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宋言只觉头疼欲裂,意识却还是很清楚的。
直到容酌一件一件脱去他的衣衫,他方明白了这个所谓的“还”是怎么个还法。
宋言抬了抬手,容酌用从他腰上抽下的那条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头上方。
“容酌...不要”这次他没有再叫王爷,他直呼他的名字用几近哀求的语气。容酌危险的眯起眼睛,手上轻轻一拉,宋言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亵衣。
他侧过头,并未有过多的反抗还是说那句话“容酌....不要”
虽然他是明明白白拒绝的,但是他这么个柔柔的语气容酌听着还颇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火都烧起来了,那能熄的灭。
后来宋言惊恐的睁大双眼,再后来他便只能哭着求他慢一些。
长安城中就算是夜幕降临也是灯火通明。直到后半夜,街上巡逻的人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这座帝都才慢慢安静下来,再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你手冰凉,我上午吩咐了金元去买的,你捂着这个写字也不会冷了”
“你放了我罢,回头别把你也弄湿了,还粘一手的血”
“我不放心你”
“沈墨如此,而我身为凌淮王爷,顶着容家姓与江山社稷却无半点功。与容家却只想着玩乐......你是不是觉得我挺没用的?”
“怎会?王爷还小,长大便不一样了”
“宋言,我是真心想待你好”
“王爷莫要开玩笑了”
“那日你同他还光明正大的抱着呢,喜欢就喜欢了有什么说不得的。你若觉得我喜欢你恶心了,你同我说就是了。我还像个傻子一样贴上来”
“你要是回头,你就能看到,我就在你后面”
“快过年了,我快十八了,可你二十一了,你还是比我大三岁”
........
清晨的鸟鸣十分悦耳,宋言醒过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他只是想翻个身,可是某处传来的疼痛令他不得不皱起眉头,嗓子也很疼。
清晰的疼痛告诉他,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宋言双手遮住泛红的脸颊,屋里除了他再没有其他人。
一直守在门口的小厮听见屋里想起的声音问道“公子,您是否要沐浴?
因为嗓子难受的缘故宋言只能低低说出一个单音字“恩”
门外的小厮应声离开了,不过一会儿房门打开。两个壮汉抬着水进来。方才的小厮又问道“公子需要人服适沐浴么?”
宋言哪里还丢得起那老脸,低压着声音道“你们出去罢,我自己来便可”
“是”
小厮带着两个壮汉又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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