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为主料酿造而成的灵酒。
南蔚对喝酒没有什么嗜好,不过若是美酒,再配上佳肴,然后来几个美人儿,那可是世上难得的享受。
于是南蔚在吕南城外数十里处就按落了飞舟,踢开王大牛叫他自己跑别引人注意,自己则饶有兴致地顺着官道往前走。
一路上有数辆车驾驶过了他,其中却有一辆在前面停了下来,然后窗口探出一个俏生生的脑袋:“喂!”
这个字同“蔚”字虽是同一个音,南蔚却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她在唤自己,因此目不斜视,继续往前走。
那小丫头见状微愕,又有点委屈,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里间忽的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拽了回去。
南蔚眼角余光一见,顿时来了几分兴致:这只手真好看,不知手的主人会不会更好看。
这时,从马车内传出另一个有些低哑却不失温醇的嗓音:“这位小兄弟,步行至此怕是也累了吧?此地距离吕南城还有十数里的距离,倒不如上我的车里歇歇脚?反正我们的目的地也是吕南。”
南蔚一听就察觉此人中气不足,气虚体弱,大约并非修士,甚至还有病在身。
不过在瞧见了方才那只手之后,他当然是从善如流:“好。”
然后他就上了马车。
这辆马车的车厢十分宽阔,里面布置得也很是合乎南蔚心意,与他那飞舟内里颇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而在见到那声音主人之后,南蔚顿觉不虚此行。
他总算在这个时代,见到了一个容色不下于裴之衡的美人!
只不过,裴之衡乃是修士,天赋又好,出身也高,且师门不同凡响,注定未来一片坦途,寿数极长。
而眼前这青年,一双桃花眼含笑时波光粼粼,引人瞩目,却也有几分黯淡气息透了出来,更兼他印堂发黑,脸色泛青,只怕不光是生了病,还很有可能病入膏肓,寿不久矣。
“小兄弟如何称呼?”青年含笑问南蔚。
南蔚也笑:“免贵姓南。”
“南小兄弟。”青年唤了一声,“我叫钟离和光,随你怎么称呼都行。”
南蔚便落落大方道:“钟离兄。”
前去吕南城的路上,钟离和光自始至终笑容满面,并无丁点黯淡神色。说起来,南蔚曾见过许多将死之人,这些人或是大声求饶,或是两股战战,或者豪气十足,或是非常安详,其中自然也有如此人一般,死到临头也丝毫不放在心上之人,不过却没有几个能笑得同此人一般好看。
尤其这还显而易见是一介凡人。
南蔚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忽然问道:“钟离兄,你不怕死么?”
钟离和光失笑:“我当然怕。”他像是明白了南蔚的意思,阻止旁边那丫头的愤起,而是道,“若是任何一个人,跟我一般,从小就知道什么时候会死,恐怕也早就习以为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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