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根本不给陈酿说话的机会,直接想好了结局,为陈酿铺好了台阶。现在充满暖意的生活,她还没有真实感,她不敢确定,陈酿是不是会一直这样对她好,他会不会像妈妈那样,厌烦了之后又远远离开,夏雪宁可错过也不想在经历那样刻骨铭心的痛一次,不如趁自己还没有深陷的时候,早早离开。
夏雪退开了一些,想继续说下去。
陈酿却低下头来直接用嘴堵住了夏雪的嘴。
这是个什么意思?夏雪懵了。
陈酿捧起夏雪泪痕斑斑的脸,他们额头抵着额头。
“夏雪。我陈酿既然决定跟你结婚。就从来没有想过分开。知道了吗?”陈酿郑重的说,“我不知道你的从前,但是我愿意用我的余生来负责你的将来,听明白了吗。”
“可是陈酿,我没有办法去爱一个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要怕,我们来日,方长。”
夏雪突然间好像松了一口气,身体放轻松,软在陈酿的怀中。双臂重新搭上陈酿的腰。
我相信你。陈酿,为你,我愿意试一试。
陈酿和夏雪来的很是时候。
这几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老人怕两个年轻人在家里待得闷的慌,提出要带两个年轻人去山上的旧居转转,还有新修的水库去逛逛。夏雪和陈酿看到老人略带自豪提起水库,两人相视一笑。
这里除了山和水也没有什么景点。这水库是新修的,住在山里的老人这一辈子都没有出过远门,没有见过什么宏伟的建筑,新修的水库对于这里的老人来说是一个新鲜的玩意儿,常有人到水库边上去转转,还有者,随意戴一顶凉帽,披一件深蓝色工作服于肩,手持一杆,就这么静静靠在围栏上垂钓,受着山风的爱抚,饮着清晨或是黄昏的露水,在一片树叶索索身中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也不怕惊着了水中的鱼。
水库建在山腰上。说是山,不过都是不到五百米的小丘陵罢了,根本谈不上海拔这回事儿。可是夏雪一听要爬山,整个脸都垮了。转过头冲陈酿嘟了嘟嘴,陈酿低下头来安慰地捏了捏夏雪的脸。
夏雪当然见过陈酿的肉/体啦,陈酿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型的。陈酿虽然忙但是他每年都有出国登山的习惯,似乎是某个俱乐部,具体是什么夏雪也不太清楚,反正是无高不登。
陈酿收到陈母的影响,那段时间忍受不了陈母的逼婚,老是在他耳边叨唠老大不小了,陈风的儿子都会跑了,自己老婆还没影儿呢。陈酿那些天每天都去问候自己的堂哥陈风,陈风见他都怕了,给他安排了去北欧的工作。陈酿便借着工作的理由逃到北欧去,北欧的山都被他登遍了,日德兰半岛、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挪威境内格利特峰等等。
这次所谓的上山,不过是散步而已。
陈酿从牵着夏雪,变成拖着夏雪。夏雪长久不运动,细胳膊细腿儿的,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了,香汗淋漓,小脸儿红彤彤的。连爷爷都嘲笑她,年轻人的体力不如一个老头儿。
她吐了吐舌头,继续被陈酿拖着走。陈酿手上挂着一只拖油瓶,一步一步带着他甜蜜的负担走。
陈酿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与一个女人,行为如此亲密,如此亲密却只想要更加的,深入,亲密。
昔日的房子都是土坯房,泥土混稻草糊成的墙。现在被雨水冲刷的只剩一堵泥墙。还有一扇破旧的木窗。松松垮垮地吊在墙上似乎下一秒就会被这山风吹下。房子周围有一块不大不小的地。奶奶在这里轮种,现在地上长着棉花。
棉花的花非常大,颜色也很多,现在一齐盛开,粉的,黄的,青色的,花朵的数量太多了和叶子挤在一块儿,像一块毛茸茸的毯子,夏雪想冲进棉花地试试看是不是想象中那么柔软。令夏雪止步的是那些闻到花香前来传粉的昆虫。
夏雪最害怕虫子了,趴在陈酿的背后,躲避着在空中飞舞的黄蜂,似乎这样那些虫子就不会往她这里飞。
陈酿看了看,这些蜂的体型都很大。有些有一定的毒性,不过对人体并没有什么伤害,但他还是把夏雪往背后挡了挡。
夏雪动物世界看多了,对某某某被一只不知名的小昆虫咬伤这种事尤为敏感。极度害怕她一不小心被蜇了,小命就没有了,平时手上起了一个小红点,都要煞有介事的仔细查资料看看这是什么症状。挡在前面的陈酿听着爷爷说要注意什么,淡定从容地在前面走,同时护着后面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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