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凯在北平城里人事精熟,能帮你不少忙。”独孤敬烈摇头道:“你现下哪里离得了他?”他温柔地为凌琛揩拭赤裸肌肤,打量他身体,道:“皮肉伤都好的差不多了。经脉损伤也有调养法子,周至德为你开了个外敷的方子。道是泡得几个月,若好,你就能下床走路了。我已经交给邹凯了。”
凌琛低声道:“没关系,你带邹凯去吧……他在不在我身边,都是一样……我自己能调停……”他虽然已经习惯了身体诸般私密处俱袒露在独孤敬烈面前,却依旧有些羞臊,把脸埋在独孤敬烈颈间,喃喃道:“你又不能总陪着我……其他的人,我不会让他们瞧见……这些肮脏伤口的。”
独孤敬烈手中一顿,低头正瞧见他胸前数处浅浅皮肉伤已经收口,左胸处淡红凄绝的一处细长凹痕,陷在胸肌之中,形状仿佛一张正在哭叫的小小嘴唇。独孤敬烈缓缓拂拭过那处凹痕,轻轻地吻上凌琛额头,道:“胡说八道的越发没边儿了……”
凌琛不答,只垂头埋在他颈间。独孤敬烈垂眸看他一刻,轻轻把他放倒在榻上,低声道:“再说这种……伤心话,我真生气了。”凌琛一凛,正要挣扎,已经被他吻住了嘴唇,压倒在床帐间。
第55章许尽一生
他们吻得缠绵悱恻难舍难分,凌琛刚开始的下意识挣扎很快便被情人的温柔爱抚冲刷的无影无踪,他迷醉地沉浸在独孤敬烈灼热的亲吻,滚烫的抚弄与揉搓之中,喘息着淹没在强壮情人的气息之间。他能感觉得到独孤敬烈在欲望如潮的时候,也小心细致地护着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凌琛满足闭上眼睛,信任地将自己全身心地交付与他,懒洋洋地在他的臂间随波遂流的沉沦下去。
凌琛的身体毕竟受不了激烈欢好,独孤敬烈也万舍不得伤了爱若性命的情人,两人终没有成双两好。待情潮退去之后,独孤敬烈支起身来,瞧着怀中身躯衣衫半褪,曼妙绝伦。虽房中昏暗,但那肌肤上伤痕点点,如落樱点雪,晶莹得眩人眼目。心中又怜又爱,低头又亲吻一刻,附在凌琛耳边道:“……你好好养息,下次我绝不饶你……”
凌琛早被他揉弄得迷乱万端,在他怀里喘成一团,应不得声,少有的被武德将军调戏了去。独孤敬烈方要整衣起身,忽听外院有侍卫进来,在外间窗边轻声呼唤。便扬声答应,问道:“什么事?”那侍卫应道:“无甚要事。只是几位先生已经将朝廷邸报公文俱整理好了。因将军吩咐甚急,所以他们已经送至书房了。”独孤敬烈道:“好,我这便过去。”又低头问凌琛:“你可要见见武州卫诸将?”凌琛嗯了一声,独孤敬烈便吩咐道:“滦川公醒了,告诉北平府诸将进内院问安吧。”侍卫应了一声,自去传话。
独孤敬烈为凌琛束发更衣,凌琛左臂软软地搭在他右肩之上,仿佛借力一般。独孤敬烈拍拍那只纤长手臂,道:“这样容易扯着伤口,放下来吧。”凌琛瞧他一眼,轻轻一笑,手臂忽地微微用力,独孤敬烈哪敢跟他硬抗,只能随着他的力道附下身来,问道:“怎么……”一语未完,凌琛已经软软覆上了他的嘴唇,那条调皮到了十足的灵舌瞬间便探了进来。
此时院外脚步声已嘈杂一片,武州卫诸将已经进了内院。独孤敬烈大惊,偏是脖颈被凌琛缠住,他哪敢硬推有肩伤的凌琛?又气又急,立知倒霉孩子是在报方才的调戏之仇。听着诸将在外报名请见,偏是唇中含着的柔软舌尖甜美无伦,放不下舍不得,心一横,干脆搂起他来纠缠一处,将外边的一片问安说话之声当作了过耳春风。
武州卫诸将等了半时不见回音,正在面面相觑之时,终听得武德将军在房中应道:“诸位,进来便了。”声音略略含糊,不似平日刚硬简截。
侍卫们挑起帘子,请众将入内。便见自家小公爷已经倚在正厅软座间,笑吟吟地待着他们。烛光映照之下,秀眉轻扬美目晶莹,虽是脸无血色,但是神色飞扬,极是兴高采烈模样。倒是站在一旁的武德将军神色僵硬,平日里就是张没什么表情的棺材板脸,现下更似被铁汁浇铸过了一般,板得死紧,看都不看众人一眼。
众将闹不清两人状况,只得乱轰轰上前问安。独孤敬烈随便点了个头,谁也不瞧,看着门外直截截道:“我有军务,滦川公自便吧。”凌琛瞧着他,笑意轻扬,温文尔雅应道:“有劳武德将军了。”
独孤敬烈大步出门,众将只觉房中连空气都松快下来,七嘴八舌上前与凌琛说话。娄敬老成持重,想着独孤敬烈方才似是负气出门,便探问道:“爷,王爷既命武德将军主理宣化府军务,你要不要回北平城去?”
凌琛笑道:“我伤成这样儿,不敢回去见母妃,在武州城躲几日再说。”又正色道:“我知道禁军入驻,少不了有些摩擦事端。但是武德将军为人方正,约束军队极严,万不会叫你们有为难之处。禁军此番也是与我们血战同命过来的,共过生死,便是兄弟,你们当得知道如何相待?”众将点头,齐声应道:“是!”凌琛微笑道:“武德将军是我父王帐下出去的将领,一向奉我父王为师,待我如兄弟。他此番镇守宣化府,要是北平府军中有不遵将令,轻军慢军之事,慢说到我父王那里,就是在我这里,你们也交待不过去——可记着了?”
众将听他口气,虽在武州城养病,却万不会插手武德将军军务,明白他确是全心信任武德将军。当下同声应了,再说了些军务,又探问他的病情。凌琛笑着与他们闲话乱扯,他天生的率性快乐性子,不一时把满屋军将都带得笑语喧哗,声震屋瓦,连门外守卫着的禁军侍卫们都被感染得松快不少,当值守卫时的呆板面容上,也透出了几丝笑意来。
诸将见天色已晚,不欲打扰凌琛休息,便即辞出。凌琛独留下邹凯,让他陪侍自己喝药。邹凯与他分别多时,这些时日又不能侍候他养伤,一颗心一直吊在嗓子眼儿里放不下去。此时终于重新随在他身边,直是喜心翻倒,端着药碗象捧着观音的净瓶一般,道:“爷啊,我再侍候不着你,别说回去在王妃那儿交待不了。便是娄叔那里,我都快要被架起来打军棍了。”
凌琛道:“嘿,妻子还没过门,先惦记着讨好老丈人?你这可算是烧错了香,拜错了山门,谁不知道阿娄家当家的是马嬷嬷?既如此,我给你个好差使,武德将军安排好诸般军务后,要到北平城走一遭。你随着他一起回去,好好拜上你那未来丈母娘便了。”
邹凯气道:“爷你尽自歪缠,你在这里,我上北平城去做什么?而且你这坏点子连阿娄都哄不过去,我要是扔下你回王府去,非被马嬷嬷用大扫帚拍出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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