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崖底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竟有种莫名的悸动在蠢蠢欲动,这可万万不好,那个晚上我在竹林间飞来走去,竹叶飒飒作响,不消片刻便落了满地。
师父远远看着我,扬起嘴角:“树欲静而风不止,仇歌你可知道?”
一早向师父说明缘由后,她将递给我一个瓶子:“这是刚调来出的,叫忘忧蛊。带上吧。”
我接过来看了看:“什么症状?”
“红色粉末,溶于水后无色有股淡淡的甜味,中毒后昏昏欲睡,接着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疑惑的看着师父:“你很少会调这种温和的毒,怎么突然做这个?”
师父叹了口气:“你根本就不用我以前调的毒,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嫌那些毒阴狠,所以试了试温和的,没想到调了出来,可费了些功夫。”
我心中一暖,其实还是担心我,只是从来不肯在嘴上服输。我笑笑:“放心,有机会我一定物尽其用。”
师父转身又去浇她的花:“西域的珍珠挺美的,回家的时候给我带两颗。”
家?这个曾经一度消息在我世界的词汇,没想到再次听到确实别样的美好,我甜甜一笑:“我回家的时候要吃山鸡的,别一个人把谷里的山鸡都吃完了。”
师父挥挥手:“走吧走吧,真啰嗦……”
☆、鸳鸯
到牙海居时,月影公子已经备好马车候在门口,我四下看了看,并未发现春雨的身影。我走上前点头算是打招呼,他弯起嘴角将手一伸,示意我上马车。
马车一路很平稳的行驶了,他拿出一块雪白的手绢擦拭着玉箫:“还未请教姑娘芳名,这一路很长,总不能姑娘姑娘的叫你。”
我看看他脸上的面具说道:“世人都善伪装,诚如我的名字,诚如你的面具。”
他将玉箫别回腰间看向我:“姑娘是想用芳名换在下的真面目?诚然这是公平的交易,不过姑娘不妨撒撒娇,在下的真面目一样可以看到。”
我霎时对他的轻浮无语,侧目冷言道:“我收回刚才的话。”
他却似乎决定将轻浮进行到底:“姑娘这招欲擒故纵使得真顺手。”
我顿时有些气结,只好闭眼养神,充耳不闻。却听他不依不饶:“再不睁眼我可要亲上去了。”
我猛地睁开眼眼神凌厉的看向他,被一张俊美的脸怔住了,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嘴角画着弯月的弧度,不过终究是一张□□。
他突然坐到我身边慢慢靠近我气息带着淡淡的花香:“姑娘现在看到我的真面目了,应该告知芳名了吧。”
我疑惑的看着他,一般人都喜欢用熏草或是茉莉的熏香,比较清雅若有若无的香气更加飘扬。第一次见到有人用月季做熏香的,而且味道并没有那么浓烈,也是淡淡的味道,还有种沁透心脾的清爽。
待我回过神他竟已经与我脸对着脸,感觉脸也微红有些灼热,那种莫名的悸动萦绕在心头,立刻将他推开:“仇歌!”
他微笑着坐回我对面似心满意足:“仇歌,仇歌……”念了两遍我的名字后伸手靠近我的脸,又缓缓停住,寂寥的笑了笑:“好冷的名字……”
我看不懂他这一连串的变化,只当他是又想起了哪位故人,遂转身不再理他。他亦再没有说过话,一时间空气冷了下去。
门帘突然掀开:“公子,一位姑娘拦了马车晕倒了。”
我跟月影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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