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蒲扇不紧不慢的扇着药炉,看向他那张俊美的人皮有些莫名的失望:“你还是把面具戴上吧。”
他在我身边蹲下笑笑:“怎么,对我这张英俊的脸没有抵抗力?”
我不语突然用力扇起来,小灶里的烟猛地往他怀里蹿,他立刻站起来捂着嘴咳嗽起来,我得意冲他一笑,继续煎我的药。
突然一阵温暖透过青丝传到头顶,心里猛地一怔,我抬起头,便见他一脸笑颜的看着我赞赏道:“会捣蛋,不错!”说完大步流星走了。
失去了温度竟让我感到瞬间的不适从,到了门口他忽然停下转过身来却已经将面具戴上了,温玉如玉:“你那位故人要擦身记得一定叫无剑,过两日我便回来。”
有些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却是感到温暖。突然背后传来鸳鸯的声音:“姑娘,请问我主子在哪里?”
我惊喜的向她走去扶住她:“你怎么自己起来了?大夫在医治,虽然不能马上醒过来,但恢复得还是不错的,你不用担心了。”
她紧绷的脸立刻就放松了:“多谢姑娘对我家主子的救命之恩,鸳鸯毕当做牛做马来报答姑娘!”
我笑笑:“昏迷前说的主子,醒来后担心还是主子。你得多担心担心自己。”
她一怔继而微笑道:“主子不在了奴才还有存在的必要吗?还未请教姑娘姓名?”
我黯然,主子?奴才?鸳鸯你真的只是把有游畅当做主子吗?那个誓死都要抓住我的裙角求我救主子的希冀眼神,还有一醒来就焦急的找主子的焦急眼神,真的是当自己是游畅的奴才吗?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自欺欺人?
我摇了摇头:“我叫仇歌。”
鸳鸯点点头:“仇姑娘,请问我家主子在哪间房?”
我指了指东边的那间厢房:“我扶你过去吧,身体还虚着呢?”
她没有推辞,一进房门她就放开我急急的向游畅走去,蹲在床边轻声的唤着:“主子,主子,鸳鸯命贱,死不足惜的。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剑……”
我站在门口听着少女低低的啜泣声,这样的空间我的存在只会是多余,我轻轻的退了出来关上了门。
周老先生跨着药箱正朝这边走来,我连忙迎了上去:“周老先生,刚好要找你呢,这药我好像煎得不对,你来帮我看看吧!”说完不等周老先生开口便拉着他向院子走去。
到了中午,无剑叫我跟周老先生吃饭可鸳鸯还是没从房间出来,我轻轻的推开门,便见鸳鸯依着床边握着游畅的手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在衣柜里翻来翻去终于找到一件比较厚的棉裘,将它披在鸳鸯的身上便又悄悄的离开的房间。
无剑坐在院子里喝着茶,见我出来起身说道:“仇姑娘,这是少爷留下的大红袍,一起品品吧。”
我微微一笑,顺势坐在了竹椅上。无剑将茶杯推到我面前:“这是泡过第三便的清茶,姑娘请用。”
我对茶道不通,但也知道这茶是用来品而不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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