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远看着他横在自己面前的手臂,“我不想看见你,这么说行吗?”
“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接近我,不该招惹我,俞远心说。
“我看见你就心烦。”
“我不信。”夏炎几乎是脱口而出。
俞远甩开他杵在门上的手:“爱信不信,走开,我要关门了。”
夏炎又把手搭在门框上:“你关啊。”
就在夏炎有十足把握他不会关门时,俞远想也没想一把将门关上了。
“嗷!!!”
只听见门外一声惨叫,夏炎四个手指差点被夹断,十指连心啊,他缩回手疼的直哆嗦,妈的还真下得了手。
“俞远,你他妈有种这辈子都别理我!”夏炎丢下这句话气呼呼的扭头走了。
他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多大的孽,无缘无故就得罪了这活祖宗,夏炎觉得自己无辜的同时心里多少还有点儿委屈,当中又夹杂着气愤,反正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情都有。
而俞远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就是这矛盾的升华就跟嘿咻是一样的,只要心里有一丝火苗,再碰上一点易燃物,它就能“噌”地爆发成熊熊烈火,吞噬人的所有理智,能干的不能干的,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就跟开闸倒垃圾似的泼出去了。
他并不想跟夏炎嚷嚷,但是就在他见到夏炎坐在楼梯上那一瞬间,他的心情马上就变得是又气又恨,心里顿时窜出一股无名火。
在看见夏炎脚边一地的烟头时,意识到他等了自己很久,他承认自己心里有一丝温暖,但当夏炎开口跟他说话时,他脱口而出的那些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他心里明明就不是这么想的,为什么……
俞远觉得自己已经不正常了,有些事似乎已经慢慢脱离了他的掌控。
耿昆阳住院的这几天只要夏炎没事都会去医院看看他,虽然耿昆阳看出来他总是一副心神恍惚的样子,但只要能看见夏炎,他就很满足了。
在留院观察了一个星期后,确定耿昆阳已经没什么大碍,于是办理了出院手续。
自从那天在俞远家门口大闹一番后,夏炎就没有再联系过俞远,两人就这么各忙各的,基本断了所有交集,很快两个月过去了。
翻过年来,就意味着春节的即将到来,街上到处张灯结彩,走到哪里都是一片快过年的欢快气氛。
这几个月以来,随着公司贷款抵押的项目日益增多,夏炎的工作量加大不少,几乎每天都安排得满满的,跟银行的合作也越发密切。银行这边很满意夏炎给他们带来的丰厚回报,夏炎也很清楚银行对他的支持有多至关重要。
有事没事夏炎总是约上银行的几个高层一起吃饭喝酒,虽然在他看来跟这几个脑满肠肥的老男人吃喝玩乐根本就是种折磨,但他逼着自己把他们的脑袋都想象成一捆捆的钞票和金砖,这样他还稍微能有食欲一些。
临近过年自然更要慰劳一下这班人,规矩大家都懂,吃喝玩乐拜个年,发个红包给点钱,这是雷打不动的游戏规则。
夏炎坐在办公室,刚应付走一批客户,他松了松领带,靠在椅子上,这些日子他累的脑仁儿疼,除了睡觉,连吃饭时间都划给了工作。他揉揉脸,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给Z行的钟行长打了个电话。
在客套了一番后,夏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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