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水很深呢（2 / 2）

买了一把蒲扇一瓶风油精，还有一袋中华牙膏，自己犹豫了一阵还是买了五包软白沙香烟，每人给一包，自己家条件不好，可就是自己不吃不喝该花的还是要花。一咬牙，买。一直到晚上七点的时候，派出所三人才回来了。

见到新人来报到，其中一高个子人道：“入帮，入帮啊。”张小东不知道入帮是什么意思，就把买的烟拿出来，苟灵军道：“小张啊，指导员是要你花点钱请我们吃饭，就叫入帮。这都是我们这里的规矩。”

张小动皱了一下眉头，想自己刚来，身上也没有带上几个钱，就是要请还是下次吧。见到他磨磨蹭蹭的，有人就说道：“指导员啊，人家不愿意，你就不要勉强了，我们只有吃二狗的饭了。”

另外一个人道：“我说小张啊，你第一次来，这规矩在我们的手里都是保持的很好，不要在你的手上给毁了啊？”

张小东声音很小的说道：“我现在身上没有什么钱。”这话二狗听到了，很大声的对小东道：“小东啊，现在没有钱没有关系，等发了工资给我，我先给你垫上。”张小东这才大声道：“那好啊，领导们，那你们说到什么地方吃？”

还是到喝二两酒家，派出所都是在这里吃饭，所长踱了出来，道：“你们都吵些什么啊？”二狗笑嘻嘻道：“所长，新来的张同志说要请我们一起到酒家喝酒，现在就去，我正是要喊领导呢。”

所长的口鼓了鼓道：“昨天晚上一晚上没有睡好，现在精神有了，还真想喝一点酒呢，好吧，已经这小张热情，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虽然说是小东请客，可还是有点生分，敬小东酒的不多，只是小东敬了不少的酒，一直喝到十二点多种，连酒店老板都想睡觉了，一行人才从酒家出来。刚出来，所长的电话就响了，只听所长恩恩了两声，就没有声音了。

所长的脸色好象有点铁青，酒店离派出所不远，一两点的灯光偶尔扫到所长的脸上，张小东看到一种恐怖的样子。所长对苟灵军道：“二狗。你带张小东到南山去办案子，有一犯正在施暴。”

所长又转身对张小东道：“你怎么样？”张小东是警校毕业，身手不错，只是没有关系才分到这里，一九九一年，中专生，铁饭碗。很多乡下人羡慕的不得了。从农村到正规的单位，张小东满怀希望。只所长问自己怎么样，他道：“所长，小事一庄，你就看我的好了。”所长道：“南山，蛮野的地方，又是晚上，你可要注意。我让二狗带你去，他对那里是很熟悉。你很多时候要靠他。”

二狗问张小东，会开车吗？警校会开不到车么。再说自己的车开的很不错，在学校技术比赛上拿过一等奖，校长还跟自己握手过。二狗指了一辆破烂的吉普车，张小东拉开车门，差点摔下来，这车门是松动的，还好，自己的重心一调整就站稳了。

一发动车子，浑身都是响，灯光也不是很亮，还有点跳档，二狗坐在副驾驶上，小东道：“这车子还真是考验人的技术，要不是我在学校学的技术好，还真不敢开呢。”“有这车还算好的，要是走路够我们受的。”

走了不少的山路，才到了南山五组，一大堆的人在那里，见到车子来了，来了两个人，围着的人自然的分开一条路来了，张小东走在前面。

一女子蹲在地上，身上只有一胸罩，下面也只有一条很短的三角裤。她双手紧张的挽在一起，小声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