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楚霸宁回来的时候,阿难正在赶制楚霸宁的披风,看到楚霸宁回来,阿难伺候了他吃饭沐浴后,又继续坐在灯下缝制。
楚霸宁今晚不去书房,便如往常般坐在一旁看了会儿书便合上书卷,凝视着灯下正专心缝衣服的少女。
瓷白如脂的肤色在灯光中显得粉嫩健康,长而卷翘的眼睫微垂,微微覆住了那双乌黑清亮的猫瞳,小巧的鼻子,嫣红的唇瓣微抿,面上的表情很认真,仿佛她正在做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一头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刚才沐浴时弄湿的发尾已经干了,柔滑的黑发垂下几绺至胸前,使少女看起来分外的可爱柔顺。而她身上只是随意披了件外袍,松垮的中衣里,粉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喉咙微紧,楚霸宁移开视线,看向她手中正在缝制的衣服,是一件黑色面料的披风,领口缝上一圈毛茸茸的火红色狐狸皮子,看那颜色跟长度,便知道这披风不是给她自己做的,那么答案不言而喻了。
幽深的眸色略软,他喜欢看她在灯下为自己忙碌的模样,气氛宁静而温馨,只有窗外穿堂而过的风拂过树稍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让这片天地只有自己与她存在。
等阿难将披风的兜帽缝好时,只觉得腰一阵酸软,也不知道自己维持这个姿势多久了。阿难抖了抖披风查看针脚,心中估算了一下,明天再赶制一天,应该就能做好了。
阿难的女红还是不错的,这是古代女子最基础的技艺之一,她作为一名女子,虽然琴棋书画只是半调子,但再怎么着都要学会女红这一技能,虽然身在权贵之家交不需要她自己亲自动手量体裁衣,但在家为父母缝制些小东西尽孝心,出嫁后给丈夫做几件衣服表贤惠都是很不错的。要不是太后的衣服有宫里储衣局的人专门制作,她也许可能还会为太后做两件衣服献下媳妇的孝心。
“这是做给我的?”楚霸宁走过来,拿过阿难手中的披风翻看。
阿难眯起眼睛笑起来,“是的,听说桐城与京城不同,十一月份就会下雪了,听起来就觉得很冷,所以我想在你出发前将它做好,让你一并带去。”
楚霸宁神色有些松软,似乎是笑了下,很满意的模样。
阿难盯着他的脸,对那稍纵即逝的一笑有些遗憾,心说为毛不笑多两下,也好让她发发花痴啊。自家夫君明明长得很好看,但因为总是肃着张脸,摆出那副比老子还严肃的表情,往往只让人觉得无比的蛋疼,根本感觉不到他还有张很吸引人的脸蛋。
楚霸宁摆弄了下便将那件披风放下,说道:“夜深了,明天再做罢。”说着,直接将阿难抱起,亲了亲她的唇,便往那张大床行去。
这种时候,阿难便知道要滚床单了,原本她还想再做一会儿的,可现在看某王爷的样子,只能陪他一起在床上滚了。
等云消雨散后,阿难懒洋洋地趴在他胸口喘息,楚霸宁伸手将被子拽过来盖住两人,手一下一下地抚着怀里少女光滑的背脊,似乎享受着那柔滑细腻的触感。
“阿难……”
“嗯?”阿难昏昏欲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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