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模样,身上半湿半干,头发和脸上还滴着水,形容狼狈、眼神空洞,全不似方才的娇态。他心下忽忽一沉,上前两步刚要说话,楚宁却攸地抬起头来,缓缓伸过未受伤的手掌:“你当初千方百计把我自燕家要到季府,是否.....因着我曾是这对耳铛的主人?”
在水里憋了一瞬,楚宁终于想到是哪里不对。
季桓眉间稍稍一松:“这会子记起来了?”
楚宁嗤笑一声,将手中的耳铛无力的掂了两下,扬起秀眉:“这难道是曾经的....我,送你的定情信物?”
季桓似是略显诧异,随后淡淡道:“记不得也便罢了。”
“说来听听,是怎样一番才子佳人的狗血故事,你一说兴许我就能想起来了呢。”楚宁固执的道。
季桓眼中闪过丝回忆,然说出的话并不像楚宁想的那般:“那并非是劳什子定情信物,你记不得.....也在情理之中,因你与我在此之前也算不得相识。”
——算不得相识?
楚宁缩紧的小心脏哗地一松,无声的吐出一口气,还以为是个青梅竹马被人横插一杠不得相守的狗血故事,还好、还好。
最担心的跳过,楚宁舒缓了下心情,想说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不过她一时又有点好奇:“那这是.....?”
季桓略一偏头,显出几分微涩中带有难言的神情,沉默了有一会子才答话:“四年前家中遭逢变故,父亲身患有疾,我却因早年一事负气离家而去,再回来时不想父亲已是病入膏肓。
我回来那日正赶上家中因无分文诊金大夫不肯上门,母亲苦求无果之际差差晕在当街,便是那刻停下一辆马车,送了些银钱出来,兴许是怕不够,顿了顿车里的女子出来一并将自己并不多的首饰取下交予大夫,恳请大夫一救。我便是在正归来那日,当街遥见你出手相助,才与你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你未必看见我罢了。”
他语气平淡,却无不透着一股自我嘲讽意味,想来那段日子所见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颇是难忘。
楚宁当下一坠,呆呆无言,原来...竟也并非不识!
过了会儿他复转头看着楚宁手里的耳铛:“我后来曾去将首饰赎回,可惜只有这对耳铛了。”
他微微一叹,前一刻稍显落寞隐痛的眸子里揉进几分温和。
这样的季桓楚宁从未见过,不由心中一疼,可紧跟着涌将而来的是满满的酸涩,方才被热水浸湿的里衣此时凉了个透,湿哒哒缠在身上让楚宁感觉牙齿都开始打噤噤儿,刚松下的心立时又拧了劲儿,她的声音飘忽:“这般说来,我父亲当日之事是你援手?”
“滴水之恩,当报之以泉,也不值一提。”他转身踱了几步轻声说。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她心中已是荡秋千般忽喜忽悲,几要燥乱不能言语,楚宁连连深吸几口气方能再次出声:“那你将我要进府来也全是因了当初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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