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反而全身的肌肉紧绷。
明明昨天还是一片大好的局势，怎么今天就突然一切都变了？
潘德不敢相信，他辛辛苦苦才爬到这个位置，竟然一晚上就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拥有着无数粉丝的潘德，而是一个被骂成过街老鼠一样的潘德。
对，虽然有很多人脱粉了。
虽然脱粉的人数在整体粉丝中显得微不足道，虽然还是有很多粉丝支持他，但潘德明白，如今的颓势已经很难挽救了。
艺人的口碑要想坏掉，简直太容易了，但要好起来可能是几个月……几年……甚至是十几年的时间。他结仇那么多，他的实力他自己也知道，一旦他没有了价值，公司也会抛弃他，去捧新的艺人。
一切都是因为乔楚！潘德的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如今这场擂台赛，谁是最大的赢家，自然不言而喻。
乔楚赢得了同情，也享受着潘德花钱买来的曝光。这几天，开始特意骂乔楚而关注乔楚的人+同情乔楚而关注乔楚的人，有将近一百万！
这些流量！这些曝光！都是钱钱钱堆起来的！而且还是潘德他自己的钱堆起来的！他几乎都要气得吐血了！
夜晚，房内因为没有开灯而一片黑暗，忽然床头亮起来一片白光，“嗡嗡嗡”的震动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极为刺耳。
手机来电了，但是潘德根本不想接电话。
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只要一打开网络，他就能看到各种app里自动推动的新闻。
妈的！那么多条，总有一条是关于他的！
然而手机的亮光实在是太明显了，尽管潘德没有接电话，打电话的人却未丝毫放弃。
潘德烦不胜烦，一把捞过手机，想把手机关机，但最后动作因为屏幕上的“经纪人”三个字，止住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按下接听键，话筒那头很快就传来经纪人的吼声：“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我……”
“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不要作死！不要作死，你却偏不听！偏偏公司养的有些营销号，为了赚钱，竟然还私接你的单子！现在我们养的营销号，全都被你套进去了！你知道公司承受了多大的损失吗！”
“我……”潘德还未来得及说话，声音再一次被经纪人的声音所打断，而这一次，经纪人的语气里带着阴冷。
“你的经济合约快到期了吧。”
“是的……难道你！”潘德很快就察觉出来，这是经纪人在威胁他，他放低着姿态，甚至语气里还带着乞求，“我愿意和公司续约。”
经纪人冷笑：“你愿意？！你以为你还说那个被公司用大把资源来求着续约的潘德吗？你给我看看，你最近到底得罪了多少人！你给公司带来了那么大的损失，你以为公司还会要你吗？”
“明明我的一些坏口碑都是因为你们！因为你们总是在给我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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