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析嘿嘿笑,程文戴回眼镜佯怒道:“还笑,又不是夸你!”
许析抿着嘴不笑了,但眼睛还弯弯的。程文看着他实在是不忍心说什么狠话,叹了口气说道:“这种事被人知道是要被戳烂脊梁骨的,你还年轻,你爸是大学教授,你们两个人前途都要完蛋的,知道吗?”
许析咬了咬下唇,认真地说道:“我会注意的。”
蒋继平把回乡的机票退了,执意要在家陪许析养伤。许析心中非常过意不去,认为清明节回家祭拜逝去的亲人才更重要,何况蒋继平对至亲感情深厚,又是多年来首次回乡,却因为自己一时任性改变了计划。
但蒋继平是个唯物主义者,觉得为死者做的一切都是生者给自己的慰藉,不急这一时。许析的伤则更让他挂心。其实许析只有一点会阴撕裂伤,结果被蒋继平像养胎一样安置在家,恨不得三餐都给他端到床上。许析都被蒋继平养懒了,天天吃吃睡睡跟蒋继平亲热亲热,假期很快就过去了。
这天许析在画室上课,余光看见有人走了进来,和老师交谈了两句,就开始在画架间踱步、看学生们画画。许析感到那人走到自己身后看了良久,忽然开了口:“许析?”
许析转过头去看到了凌颖,忙站起身道:“凌老师。”
凌颖笑着拍拍他的肩道:“你爸怎么样?”
许析忙不迭地道谢,凌颖摆摆手笑道:“没事就好。”
凌颖对许析的画指导了两句,临走前说道:“画得不错,现在可以有意识地准备一下作品集了,以后如果留学要申请哪个学校,我可以给你写推荐信。”
许析愣了一下,点头应了。虽然他知道蒋继平的圈子里儿女出国深造的很多,可蒋继平也没提过,他也没想过。况且许析也舍不得一年到头不着家。现在飞回蒋继平身边需要一个多小时,已经让他非常难耐了。
蒋继平生日快到了,许析每次都会给他画张画,今年他打工赚了点钱,想给父亲买点什么。他在市中心逛了一天,最后挑了条领带,拎在手里觉得这礼物的心意反倒不如往年了。
许析打算顺路到画材店添置一些颜料,沿途有很多艺术工作室和小作坊,外面张贴着各种手作绘画课程的广告。许析路过一家陶艺馆,橱窗里展示了一些陶瓷的小摆件和用品,许析看到一对衬衫袖扣和自己买的领带颜色很相配,便走了进去。逛了一圈,挑花了眼却没有特别中意的款式。老板在一旁推荐他们的手作体验课程,许析想着这是他和蒋继平确定关系后的第一个生日,决定给他个特别一点的礼物,便付了体验课的学费。
许析用陶土做了两颗袖扣,老板拿出釉色样品给他挑选。许析想在上面各写上两人名字的缩写,但两人不同的姓氏却像是根刺一样一直扎在他心里,此时一动便隐隐作痛。许析抿了抿嘴,在两颗袖扣上分别写上了J和X。许析想,这不一定是“蒋”和“许”的缩写,也可以是“继平”和“析”的拼音首字母。想到这里他就不那么难受了,又喜滋滋地给蒋继平做了个领带夹。
几天后东西烧制好了,许析将它们黏在金属搭扣和夹子上,包装好寄给了蒋继平。
又过了几天,蒋继平的学生给许析发微信问他:“小析析,你给你爸做的袖扣真好看,蒋老师臭美死了,天天抻着胳膊到处显摆,生怕人家看不见他的袖扣。你能不能给我做个耳钉的?我女朋友也快生日了。”
对方就是之前开他玩笑说蒋继平去见他后妈的那个学生,许析直接把工作室的淘宝链接扔给了他,把手机揣回了兜里。他想象了一下蒋继平干什么都抻着胳膊的样子,不由地偷笑了起来。
五一放假许析飞回B市,见到来接机的蒋继平,戴着他送的领带、领带夹和袖扣,心里高兴得冒泡,恨不得去学一身裁缝的手艺,把蒋继平用自己的作品都包起来。
蒋继平驱车带许析到超市,打算买些食材。排队结账的时候,蒋继平将购物车里的东西往传送带上摆,余光瞥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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