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样子,就明白了。
他面如黑炭,冷峻的看着这个从小最疼爱的弟弟,“说吧,为什么?”
方时贞是心甘情愿来受罚的,但他不知缘由的不想说出和范香儿在花房的两次偶遇,或许是怕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或许是为了心底自己尚且不明的一丝悸动。
他重重的跪在地上,“大哥,是弟弟不懂事,我认打认罚,只要大哥能出气,罚我我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方时君纹丝未动,“我就问你为什么?”
“为了为了戏弄她”方时贞从齿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都觉得自己辱没了圣贤书。
方时君嚯的站起了身,俯身望着他,一只大手颤抖着伸了出来又落下,紧紧的握成了拳,青筋暴起。
方时贞见此更是无地自容。
突然,他自扇了一个大巴掌,响响的,顿时嘴角就见了血丝。
他还要打,却被方时君一把给握住了手腕子。
“你给我起来!记住刚才那个巴掌,回去给我好好,秋天考试考出个样子!快滚!”
“是。”方时贞不敢直视大哥,狠狠的答应了一声就风也似的跑出去了。
方时君的拳头仍是攥着不肯松开,心中的烦闷实难排解。
四弟是他看着长大的,最了解不过,他虽然放纵不羁了些,但绝不是不知礼数,以欺压女子为乐的猥琐无度之徒。
至于他始终没有说出口的原因,想必是他和范香儿二人之间的秘密了。
这种感觉很陌生,很不好。
范香儿觉得自己的脚红肿破损的就像是两团包子馅儿,那缠在上面的厚厚的纱布就是包子皮。
昨晚柳嬷嬷给她上了药,她又美美的睡了一觉,再想到昨天是大爷亲自抱着她回来的,脚上的伤痛似乎都好了一半。
她坐在床上伸直了腿美滋滋的欣赏着两个大包子。大爷一早就去上朝去了,要等到晚上才回来,她要熬上一整天才能见到他啊!
柳嬷嬷把新做好的小书桌给她摆在了床上,“既然不愿意下床,就在床上写吧。昨天你可是把方府闹的人仰马翻,虽说这事也不能怪你,但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你这么能闯祸的。你这样的要是在宫里准活不过三天。”
范香儿摸索着精致漂亮的迷你书桌,回道:“我也不想这样啊,那能怎么办呢?金玉家里有那样紧急的事儿,从春晖园回来就这么短的路,偏就让我遇见了落水的孩子,我明明听见了,怎能不救呢?没有这样的道理。”
柳嬷嬷无声的叹了口气,怎么就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天下处处是这样的道理。
“你也不想想,你现在肚子里正揣着一个,要是因为救人,肚子里这个亲骨肉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办?”
范香儿不再关注书桌,认真思索了一下这个问题。
“不管怎么想,当时那种情况我还是会去救他的,至于肚里的这个,我相信他没问题!”
柳嬷嬷见她避而不谈,非要问问她,“有些事不是你想没问题就没问题的。”
“那真要是不幸失去了他,也是我们母子没有缘分。”范香儿慈爱的低头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皮,只是这么说着都满心的不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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