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个死物,哪有狸奴的善解人意,拓跋文就又笑了起来,说他已经告诉江傅山,步六孤在战场时常被称作狡狼,让他别以貌取人,现在应该正好的如胶似漆,不舍得分离。
我觉得他吃醋的样子也好可爱,只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傅山在辰时带着木闾头的习字进了永安殿,先和拓跋文告状说他儿子这段时间心思飞了,根本不在用功上,拓跋文接过他的习字翻了翻,也严肃地说是他没管教好儿子,请少傅稍担待之类。
我在一边听着,觉得木闾头的小屁股要遭殃。
江傅山和拓跋文说完话,走过来神情痛苦地跟我说,诸事皆有安排,故他来讨打。
我哭笑不得地和他保证绝对不疼,问他说有没有像个我揍他的理由。
江傅山牙酸地看了我一会儿,说我嫉妒他的美貌怎么样?
我哈哈大笑,和拓跋文打了个招呼,抓了个袍子罩在江傅山头上,把他拖出永安殿,江傅山踉踉跄跄地跟着我,我问他说,步六孤因为你隐瞒他说什么了?
江傅山闷闷地告诉我步六孤坚信我会给他出气。
我一路明目张胆地把他拽到了永康宫,确认该看见的人都看见了,关上永康宫门,把袍子从他头上接下来,请他稍坐。
江傅山提心吊胆地看着我,我刨了两块木板下来让他抬腿,熟练地把他两腿夹在中间绑了个结实,江傅山一脸不明所以,我用力把他有点外翻的膝盖掰回去,说步六孤嫌弃你的罗圈腿很久了,矫这个我熟,到时候解开木板,保证看起来和腿断了一个效果。
江傅山傻愣愣地看了我几眼,回过神来,扯着嗓子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
我跟他说这么叫不像,你这一听就中气十足,得按着小腹把气压出去,再叫就像了。
江傅山学了半天才学明白,嗓子也有点儿哑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照旧把他蒙了头叫人进来抬他出去。江傅山一路呻吟着,招摇撞市地出了宫,抬他出去的禁卫抱头鼠窜,才没叫他的家人揍了。
我收拾完他,去东宫看了木闾头,木闾头正坐在桌前听人念书,看见我哼了一声,把头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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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从拓跋文的小络腮胡子上面滚下去,煞是惹人怜爱
——我可能得再吃一顿纪念我歪到天边的审美了,但是……那个……有没有什么胡子美图分享:)
以及老江要感受一下美人鱼上岸走路的痛苦了:)
第30章
我大婚前几日要按规矩不能见拓跋文家里男丁,后几日陪拓跋文疯的晕头涨脑,感觉好久没见他了,还有点想。
木闾头的头发长得一点也不符合他这个名字,颜色随了拓跋文,在阳光下闪着和阳光一样的颜色,却比他柔软的多,现在还不算长,揉起来手感像摸一只对你驯服的奶狼。
他好像在跟我生闷气,我走过去他也不理我,东宫典师看见我来,向我欠了欠身,照常念他的书。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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