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要告诉我啊?不料她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何社长,你不记得我了呀?”我这才吓了一跳。心想我在“扬帆文学社”当社长的事连吴维都没告诉,这小丫头片子怎么会知道?于是我歪着头,将这个吴氏三妹从头至尾地打量了一遍。结果倒是现,她皮肤滑腻腻,牙齿亮晶晶,眼睛水汪汪,可让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到底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见过她。照说我是巨蟹座。记性应该强才对,但如此可爱的美女认识我,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实在费解,我问:“你也是扬帆文学社的?”吴双点点脑袋,眨眨眼睛,向我提示道:“我是仍级的。”我更迷茫了:去年秋天我就告老还乡,怎么现在突然蹦出个最近才加入我们社,而且还铁定认识我的姑娘?见我反应木讷,吴双多少有些失望,她兀自唉声叹气道:“自作多情,自作多情,原来别人早把我给忘了。”我连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这脑子最近毛病多,你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告诉我呀?吴双颇为气馁,自甘堕落道:“还是算了吧,说出来家人也记不起喽。”我当然不依,再三请求她讲明真相。“否则”。我指指她的大床:“今晚我就在你床上失眠,辗转反侧。弄脏你的被套和床单。”
吴双骂我无耻,尔后摇头晃脑道:“说出来也行,但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我说没问题,只要解开这个疙瘩,叫我干什么都可以。”丫头笑了,那酒窝甜甜的,十分令人心醉。但这个要求还没提出来,吴维已经在外面呼唤开幕:“你们两个搬好没有,饭都凉了吴双应声来啦,来啦,然后说给我这个老笨蛋一个。“两年前”的提示,改天再来揭晓答案。言罢,留下哭笑不得的我,小姑娘欢呼雀跃而去。
至今回想起来,在吴家的第一顿饭,吃得我有些无所适从。左边的吴维是我老板、右边的吴霞是我女友。而对面那个神秘的吴双,不知她逮了我多少把柄,正一个劲儿的朝我抿嘴儿偷笑。饭菜是周妈的功劳,三菜:鱼香茄子、麻婆豆腐、黄瓜肉片,加个花生排骨汤,营养固然丰盛,但并不如想象中的奢侈豪华。席间,吴霞摸索着往嘴里送食物,周妈在旁边替她夹菜,我遥望吴双思考她是谁的时候,碰到了吴维斜刺而过的眼神。心领袖会。我马上夹起肉片送吴霞,再附上几句临场挥的甜言蜜语。吴双捧腹大笑。说:“受不了啦,真肉麻。”我打了个冷颤,见吴霞面红耳赤。再想想刚才说的话,又自惭形秽地打出一个嗝。
好不容易吃完饭,吴双说明天还有课,周妈便送她乘车去了。桌上杯盘狼藉,我网准备行动,吴维已然自己捡起了碗筷。而且剩下的那几小块豆腐,她毫不犹豫地转进黄瓜的盘里,竟然没舍得到!汗,假如没收到那轻而易举的两万块,身临其境的我绝对无法相信:吴潞是个百万富婆。在她收拾的空档,我陪吴霞“听”了会儿电视,并不失时机的讲了几个笑话。但她表情淡淡的,丝毫没有中午见面时的兴奋与羞涩。我以为是自己感染力不够。便费尽思量声形并貌,但不管如何演绎,她都是一副冷冰冰、冰冷冷的面孔,冷得我如坐针毡。再冷了两三次场,我实在挂不住了,便起身去阳台,吸了一根沮丧无比的香烟。
直到吴维收拾妥当,我才回到客厅,加入到她们的聊天。说来也怪,这下我什么笑话也没讲,只往吴略身边一坐,吴霞便主动抛来一个。微笑。周妈不久也回来了,四人商讨半天,最后决定等后天星期六,我与吴氏三姐妹到诸云山散心。地方是吴维建议的,我打心里觉得不错,周妈附和,吴霞不置可否,只说她累了,想进去休息。吴维看她妹妹的样子还很想观,就觉得我的作用没得以体现,于是挥手示意我跟进去,陪吴霞好好聊聊。
我做贼心虚地去了,底气严重不足。却再次出乎意料,吴霞没有下达逐客令。并且相反,她和吴双一样,摸索着把门关了。与此同时,我听到吴略在外面的咳嗽声。明白她是提醒我别犯政治错误。安啦,我现在但求自保,哪还有功夫偷腥啊。
趁吴霞沉默的空档,我抬头四望。顿觉整个房间就像一间艺术陈列室。当然,还有一张洁白的小床。一台八成新的电脑,以及一盆吐蕊的水仙。其余空暇的地面,摆满了她的画架、颜料和作品;东南西三面墙上,是中西方画师的名作;而北面的角落,应该走出自吴霞的油画和素描。我由衷地赞叹了几句。她的脸又绯红了,说那画都是临摩的,不算真正原创。然后,她叫我帮她打电脑。登陆。我自然照办,但刚刚点开图标,她突然抢过鼠标,说:“无烟,你的号码是多少?密码呢,我来帮你登登看。”我愣了愣,笑着说:“你那儿不方便,还是我自己来吧却不料。吴霞突然脸色铁青,向我怒吼道:“你说不说!”
我从来没听过如此如听的愤怒声音,所以,我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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