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拽千溪的袖子,示意她出去看看。千溪为难地环视一圈,发现kg众几乎都在看她,好像全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她能做什么呀……安慰他吗?
但是事情都成既定事实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也没有什么灵丹妙药能让城阳一下子康复。如果有的话,花再多钱她也愿意买。可是现在的情形是,就算万幸能找到替补,新队员和原有队友的默契也得培养起来。正赛的压力本来就比外卡赛更高,还出了这种事,对新老队员的心理状态都不好……
总之从各种意义上,都很无解。
千溪轻手轻脚地合上病房门,徐即墨靠在走廊尽头,给主办方负责人打电话。
对方全是官腔:“按照比赛章程,比赛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是不能临时换人的。即使是特殊情况,也只能换一开始申报的替补。然而据我所知,你们队伍的申报表上是没有替补的。”
“正赛还没开始。”
“从预选赛报名起,队伍组成人员名单就已经确定,不能再换。”
……
再换一个电话打,也不过是用英文再听了一遍相似的说辞。
千溪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的眉心越皱越紧,一拳砸上墙。骨骼重重撞上坚实墙面,发出咚地一声响,声音吓了她一大跳。
徐即墨听见她轻微的抽气声,转过头:“吓到了?”
“没……”千溪回神,凭借多年经验过去察看他的手。果然,关节处破皮了,“正好在医院,帮你消毒?”
他声音发沉:“千溪。”
“我知道,你不开心。”她点点头,仿佛若无其事一般,“所以也不会来安慰你。免得你不仅不开心,还要装作没关系。”
千溪握着他的手,学着他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滑入他的指隙:“问题总能一步步解决的。第一步是,要把这个伤口处理好,嗯?”
徐即墨被拉进病房坐好,她自己蹲下来,一点一点,异样小心地帮他清洗伤口,一边说:“其实刚才骗你了。”她低头控制着消毒棉,头发丝垂下来,“有被吓到。一点点。”
消毒完毕,她轻轻贴上纱布,很小心地在边缘按牢,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你们做这个的,不是应该像外科医生一样,很爱惜自己的手吗?我以前跟过一个教授,每天要洗二十遍手。有时候指导着指导着我的论文,突然就坐立不安,说要出去洗个手才行。”
接收到她用笑话代替的安慰,却还是很难发笑。
他轻声道:“很久没这样了。”
从第一次退役之后开始,性格就改变了很多。连他的老米分丝都在说,他的比赛风格变了很多,以前激进傲气,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敢去赌所有小概率发生的极限事件,如今终于学会顾全大局,忍耐,求稳。
可还是不知不觉,露出从前的影子。
也许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喔,真的吗?”她装出十分害怕的样子,“不是骗我的吧?不会是……装得很温柔,其实人后超暴躁爱炸毛,动不动就爱揍人的那种类型吧?”
他撇过脸,果真笑了一下。
千溪更起劲了,摇着他的手问“是不是呀?”。他将她一把拉到面前,低声问:“你喜欢那种类型?”
他呼吸的温度都拂过耳际了……她止不住颤了一下:“哪有……”
徐即墨低下头,头发顺着她仰起的脖子擦下去,一直埋到她锁骨上,深嗅:“你喜欢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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