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万芷兰的怀里看着翊辰面色冷漠地说着将我降位为嫔禁足三月的话,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我一眼。
万芷兰将我送回了常安宫,我浑身滚烫却颤抖不停,竹桃看见我的模样后已经急的眼泪珠子掉个不停,换了衣裳饮了药后我缩在棉被中意识逐渐消散,我只记得我牢牢抓着万芷兰的手不让她离去,她亦柔柔地抚着我的额头让我安心睡,她望着我时那怜惜心疼又急切的目光使我有种说不清的安心与熟悉。
醒来时万芷兰和锁玉皆守在床前,万芷兰见我欲张嘴连忙道:“你别急,昨日你睡去后我回宫歇息了,我是今日早晨又过来的。”她知晓我要说什么,已经提前作了回答。
我从不知晓我从前有过什么大病,太医却说我这似乎是老病根,这次一并发作了。太医离去后锁玉和芷兰询问竹桃,竹桃哭肿了眼睛,她只告诉我们那是我自娘胎里落下的毛病,所以我身子一直受不得风吹日晒,她淌着眼泪,眼中却满是恨,我知道,她是在恨那些让我发病的人。
之后的日子里,我的病反反复复终不得好,身子时而冰凉时而滚烫,夜里更是会浑身发抖冒汗、不得安睡。我觉得这种日子这种感觉熟悉极了,可再一想,这是陈年老毛病了,许是以前也这般病过罢了。
这三个月的禁足与我来说已算不得惩罚了,即便没有这道旨意,往后我也不愿再出常安宫了,出去了又怎样,还不是在这牢笼一样的皇宫里头,常安宫外的景再好,也早被污秽染脏了。
那日秦寒对我说过的话仍在耳边,只是这冬尚未过去,我的心只怕早已被锁在了严冬里,等不来繁花似锦的春日了。
勤政殿里明明有两个人,却静的很,二人一个坐着,一个跪着,各怀心事。
不知沉默了多久,翊辰终是发出了一声轻笑,他抬手拿了本桌上的折子翻阅,口中道:“你特地跪下就是为了说这个?”
秦寒沉沉道:“是。”
“朕为何如此做,你心里都清楚,你却还来为她说话,你让朕心中作何猜想?”翊辰的手紧紧捏着折子,眼睛却落在了秦寒面了,语气听似平淡,却一字一句都带着锋利的刀刃。
秦寒的心微微颤了一颤,他扬首直视着翊辰的目光:“微臣知道瑾嫔娘娘比不得瑾安郡主,有瑾嫔娘娘可作寄托,亦有他人可作寄托,可皇上再细细问问自己的心,您真的没有对瑾嫔娘娘动过半分真心吗?若是来日皇上再失了瑾嫔,真的能再将情意放到他人身上吗?皇上从前因何失去瑾安郡主,皇上心里清楚,皇上失去瑾安郡主后如何绝望,皇上心里也自有感受。微臣不是为瑾嫔娘娘说话,而是为了皇上,为了大俞江山。”
原以为能脱口而出的一句:“朕从未对她动过半分心。”不知为何竟无法自口中说出,翊辰心中骤然惊动,面上似是被覆上一层薄薄的冰霜,苍白失色。过了许久,他离开座椅走到了仍跪在地上的秦寒面前将他扶起,他望着眼前这个曾与自己一同出生入死征战沙场的兄弟,开口道:“任何女人,都不能拿来与夕儿相比。朕一直视你为兄弟,今日你的话,朕权当没听过,往后朕也不想再听到。”
秦寒离开勤政殿后回首望着已经关上的房门,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里头那个男人,用情太深,已至无情。情,真是个让人失心乱神的东西。他又想了想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听到她遭受此难时,仿佛那风雪病痛都浇到了自己身上,一向稳重的他竟就手忙脚乱地跑进了宫内,好在面圣前又极力稳住了心思,只是不知那位聪明的帝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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