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下床开了灯:“不可能呀,狗的皮肤病会传染人么?”她抱过睡梦中的小七,见她做梦都在挠自己,又想笑又想哭。
“去医院看看吧,如果查出我们为什么会痒,或许就知道小七的病是怎么回事了。”
两人没再耽搁,第二天直奔逾市最好的皮肤科医院。她们真的受不住了,简直奇痒难耐!
许白在心里盘算着这都是她第几次进医院了,像回家一样勤快。
女医生询问了许白的状况。
“就是痒,身上什么地方都痒。”她伸出手臂,给她看被挠红的一片。
“你身边的家人或者朋友,有没有也是这样的?”
梁海梅说她也是,还说她们家的狗也挠个不停。
“嗯,我知道了。”女医生郑重其事地说,“听着,家里的衣服和被子全部高温消毒,整个屋子包括角落都要清理几遍。”
“医生,这是什么病呀?”
“疥螨。”
事后她们才知道,疥螨是一种永久性寄生螨类,会寄生于人和哺乳动物的皮肤表皮层内,引起剧烈瘙痒,且非常顽固,传播极快,特别是亲密接触者。
许白颤抖着问:“那……家里的小狗怎么办?”
女医生头也不抬地说:“处理掉吧。”
许白的心一下子凉了。
回到家,她们听医生的安排把能洗的都洗了,小七则被暂时隔离进狗笼里,眼巴巴地看着许白收拾。
她弄好后,坐在了小七对面:“你蛮有能耐,又在模仿我么?”随即挠了下自己的胸口。
小七也跟着挠了下耳朵,随即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许白知道小七想好起来,她把双手搭在笼子上,流下了无助的眼泪……
梁海梅的眼眶也红了,她愤愤地说:“那医生什么态度,还要我们扔了小七。不,我也不会放弃她的……老婆,你有没有发现小七才来的时候就有点不对劲?嘴里有股难闻的味道,还一直不长个,可能是只病狗。”
“我要救她,不论别人怎么说,我都要小七好起来。”
许白之前问过卖家,也看过视频,知道小七是同胎里最小的妹妹。可能她一生下来体质就弱,容易生病。就算是这样也没办法,已经养出感情了。
随后一个月,许白还是奇痒无比,家里的被褥还在阳光底下暴晒。梁海梅稍微好了些,她车学得很快,已经报考了科目二,还说等小七好了,就带她们去兜风。
许白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小七身上,可她依然病怏怏的,像在硬撑。
直到小七吃了梁海梅手里的几颗葡萄干后,忽然再也站不稳了……
两人连夜把小七送往了医院,四五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围着小小的她忙活起来,费了无数眼力去找小七的血管,要为她输液。
可她太小了,她的血管太细……
医生努力扎了一针又一针,梁海梅看不下去了,跌坐在等候室的椅子上抱头痛哭。而许白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每一针,每一个细微的抽搐,她都要和小七一起承受。
所有人都委婉地告诉她小七救不活了。可许白不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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