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诅咒?花弄影紧张起来,看着眼前一脸愤懑的女子,“您是在在哪儿看到这氏腾?”供奉神兽作氏腾的向来都是侯门世家,未曾出过云州的夫人是在哪里见到它的?
“啊啊,梦里头,梦里头。”沈宁摆手敷衍两句。
下午,待李家老夫人午睡,沈宁又换了男装到了乱坟岗,远远近近的人影闪动。
“夫人,您来啦。”正在拉竹条的小猴跳下来,与她打招呼。然后层层叠叠地“夫人”响起在林子里。
沈宁一一应了,灵活地蹭上了树,郁闷地做陷阱。
“夫人,这种粗活我们来就成。”小猴仰着头在树下道。
“没关系,我有空。”
小猴知她脾性,也不再劝,嘿嘿一笑,自个儿拿了锄头在地下挖,突地想起什么,道:“对了,夫人,那个外乡黄爷昨日来了这儿,不过没有久呆,反而策马去了林子那头。”
林子的尽头相距五百里,就是克蒙族人居住的地方。
“哦?”沈宁挑了眉,是习惯使然还是有意为之?她抽出刀刮了刮树枝,脑子里不停思索着他的用意。
“你们让他看见了?”
“没,就留了几个说是开新坟的。”小猴答道。
“嗯,他要是再来就告诉我一声。”
“哎。”小猴应了一声,还想说什么,却听到树上放风的道,“夫人,那些外乡人又来了。”
“是谁?”
“是那个姓冷的公子,还有他的奴才。”
怎么还兴换着人来?沈宁好奇了,俐索地跳了下来将锋刀往短靴里一插,“你们暂且避一避,我去看看。”
一道悠长的鸟鸣响破云际,顿时呼应四起,树叶沙沙。
“笨鸟快给爷闭嘴!”冷立青,也就是当朝六王爷东旌辰手中玉扇一合,颇为不满地喝了一声。
“六爷,这儿阴气极重,咱还是回吧。”万福提了个小笼子跟在身后,那笼子用细藤编成,倒也精致,开口处甚至挂了块玉佩。
“你以为爷想来这?”思及那日的鬼火他就打冷颤,只是为了小宝贝,他不得不找了个阳气最盛的下午来,“爷来之前就听说了云州附近有大元帅蛐蛐儿,那日咱们在亭子里,爷分明就听到了它的叫声,要不是子陵在场,爷当日就能逮到这小心肝儿!”
景朝盛行斗蛐蛐儿,甚至到了“家家别具清秋赏,捧出宣窑蟋蟀盆”的地步,有甚者斗了一局蛐蛐,便是倾家荡产。心爱的斗蟋死了,主人还以银斫棺埋之,焚以锡锞,祭以诗文,已然见怪不怪。闲散王爷东旌辰别的不敢称,这玩儿可称天下第一,斗蛐蛐向来是他心头所喜,手下不知养了多少只优良斗蟋,前不久看到云州出来的大元帅蛐蛐儿勇猛无敌,他就寻思着养上两只,恰逢圣旨让他与黄陵来云州,他想也不想皇兄的用意便一口应下了。
“冷公子要逮个什么心肝儿?”沈宁从林中现身。
“哎,这不是李夫人么?”东旌辰定睛,看着眼前一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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