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溪,你给我把手放下!让你站起来委屈了是吧,抹什么眼泪蒿子!上课睡觉你怎么不委屈?张溪,你揉什么脑袋,就你那身体跑五千都没事儿,还能现场给我晕一个?”班主任李老师看着张溪摇摇晃晃的身体,越发生气的拿着教鞭拍打着讲台,要不是上课前还看见她跟那儿前后左右的闹腾,说不定还真觉得自己冤枉了她!见张溪还在那儿摇摇晃晃的站不好,越发的觉得张溪不给她面子,刚想再说点什么,就看见张溪腿一软,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
本来就安静的课堂这下就像静止一样了,短暂懵了几秒的李老师迅速跑下讲台看了看脸朝下趴在地上的张溪,发现确实是真晕了,才赶忙招呼班里几个身轻体壮男学生把张溪送到校医室。而自己给班里的同学们继续讲课。
一个人什么时候最无助?每时每景每人都有不同的答案。但就张溪目前的情况来看,这道题的答案大概就是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好不容易晕了又被活生生的给冻醒了。
那几个男同学把张溪送到校医室后,并没有找到校医。基于都是爱学习的好青年,因为送同学去校医室而耽误课什么的就太不对了。虽然实质是怕李老师训斥出来的时间太长影响学习,但是几个小伙子并不想承认。再几个人小声讨论了后,都觉得校医上厕所或者开会的可能性比较大,如果是以上两种情况校医回来的也会比较快。而他们在这里实在帮不上什么忙。于是给校医留了个字条说张溪是晕倒了。几个人才小声儿的嬉笑的回了班。
其实,并不是所有男孩都是糙小子,他们只是分对象而已。像张溪这样模样不娇俏,学习也不好的女同学某些方面是不值得他们细心的,再加上他们都觉得校医应该回来的很快,所以谁也没想着给张溪盖点什么东西。
可怜的张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空旷的白屋子里,说空旷是因为屋子里只有七八张床和一张办公桌。而此刻她正躺在正中间的那张床上,她的右手边是扇大敞四开的窗户,左手边是面大敞四开的门。窗外面呼啸而过的风声显示着风还不小。刺骨的寒意配着这阵阵的过堂风,这温度真是绝了。
拿被子将自己裹好,又哆哆嗦嗦的关好门窗,坐在办公桌前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张溪才开始捋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己找朋友借钱,朋友就在街对面,自己因为怕朋友等着急就想走穿马路走捷径。结果就被撞飞了。自己好像飞的很远,而且那个撞自己的人非常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了。但是,张溪知道自己当时应该是被撞死了,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那种冲击力下还能活的好好的。
那现在自己是在哪儿?而且,身上并不疼。还是,自己是在做梦?想想晕倒前拿东西打自己的人好像是高中的班主任李老师,张溪觉得这个推测应该是正确的。也许,自己命大又被救活了,现世中的自己现在正在病床上躺着呢,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人做梦时是无法感觉到疼痛的。莫名的她想起了这句话,想了半天还是伸手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脸,哎嘛,疼,不是一般的疼,咋像揪掉块肉那么疼。
疼,就不是做梦了。
难道自己重生了?低头看了看拿杯子的手,细长纤白,既没有长时间戴婚戒留下的白印,也没有操持家务留下的粗糙油腻感。
张溪飞速的找了块镜子,镜子里的人虽然看着青涩,但那就是高中时候的自己。
那自己就是真的重生了?还重生在人生最重要的高中。张溪不由自主的攥了攥拳头,狠狠的给自己打气:这辈子一定要过出个的人样来,看谁还敢欺负我!
前生张溪高中毕业后就被亲戚介绍给老公结婚,也因此整整做了十年的家庭主妇。说是主妇,其实就是煮妇。她在那个家里一直处于生活链的最低端。那十年里,她伺候小完伺候老,干的最多花的最少,最早起床最晚睡觉。
甚至于生活用品上也被及其苛刻,因为男方家里不让出去打工,没有经济来源的张溪凡是关于花钱的地方都得张口跟老公要。而最过分的事情就是每个月的卫生巾钱都要获得所有人的批准。
这个及其恶劣的家庭生活下,精神极度空虚的她迷上了小说。对比着小说里的各种人物情节,张溪苦中作乐的把自己归结为新一代的童养媳:婆婆欺负公公不管,姑姐刻薄丈夫旁观。
回想那十年的生活,张溪恨得忍不住的拿手用力捏了下杯身,等着吧,重新来过得她一定会给那家人好看的!我张溪也不是好欺负的!
诶?哪儿漏水了,腿怎么感觉都点湿?被突如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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