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未说了,闻人语面上潮红,讪讪的拱手说:“王爷最是个明白人,北静王好比那司马昭之心,早就路人皆知。”
楚尘难得见他吃瘪,也趁势取个笑,奚落道:“平时泥鳅般的阿语,偏遇上王爷了,就是一条翻不了身的咸鱼儿!”
“无妨。”水澜恐闻人语没意思,便一笑收住:“水溶也是打着酸王的名号,他有意拉拢的反说明你们是人才。前日我发了几句话,他该警醒些,起码别在我跟前糊弄。”
三人又议论一会,水澜让人上清茶来解酒。楚尘因看端来的皆是岳瓷菱形花口碗,色泽润若施脂,花样古雅素净,便笑道:“这茶碗倒好,十分优雅可爱。”
水澜听了,虽然笑得含蓄,面上却露出得意之态:“我那里来的趣味?全是王妃的主意,她极会收拾器皿,摆的也雅致。”
楚尘颔首不绝,闻人语瞧了他一眼,也垂下头假装吃着茶。
此刻夜静更阑,二人看外边儿风露凄清,遂携手告辞。水澜恐苔路脚滑,便命人掌着羊角灯,亲送至大厅前,彼此嘱托一回,方才登车上马,各自家去。
那楚尘正欲走,见闻人语在灯火下笑吟吟的瞅着,因笑道:“我脸上又没长花儿出来,还等着王爷给你吃宵夜呢?”
闻人语掌不住摇了摇头,失笑道:“你呀,就是口里不让人,真到有用的时候,倒成傻子了。”
楚尘听了,便知有文章,忙问:“这话怎么说?”
闻人语拉着他上车,一边说:“我问你,你是真不知道那诗是谁做的,还是装作不知?”
楚尘听得一头雾水,皱皱眉头道:“什么真不知假不知的?你说的我一句都听不明白。”
见他满面懵懂,闻人语便叹了口气:“那三首诗分明是女子所做。王府上除了王妃,素无女眷,你还赶着话要见,存何居心?”
楚尘脸上骤红,因若有所思了半天,将手一拍叫道:“原来如此。怪道语言纤丽,用典精巧,我还想那来个一片玲珑心的男子,原是王妃手笔!”
“好蠢东西,幸好王爷是个宽宏的。”闻人语见他形象有趣,不由扬起眉梢子,打趣说:“如今我要下江南去了,你这般不通人情,可怎么着呢?”
楚尘并不则声,还在想刚才的情景,似喃喃自语道:“可惜男女有别,尊卑有分,否则只谈诗论词,应是位知己。”
抬头看天上,朗月清风,流景扬辉,竟一时迷了双眼。
却说水澜送两人回来,一行走在道上,因想起黛玉还在房内养病,未去看视,意欲去望她。若就这么过去,恐怕身上的湿气过给她,宁可绕个远儿,先换了衣服再去。
当下更衣后,先进黛玉的屋里来,见春晓和紫鹃在外间说话,便问:“夫人还没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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