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窗外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头很难受,睡意朦胧的眼睛用力的挤了挤,还没有张开,便从嘴里冒出了一句:妈的!
说实话,不是我王婆卖瓜,我沈一鸣不是一个爱爆粗口的人,可这是七天来从我嘴里面冒出的第一句话,也是一句脏话。
醒了,终于醒过
实在是受不了这些丑陋的家伙的骚扰,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墙上,洁白的墙壁顿时像被强-奸了一样,变得血迹斑斑,七天来这个不大的墙壁已经被他拍的面目全非,好在它没有生命,如果它是一个爱美的女人,估计,它肯定会跟我拼命。不过,如果它真的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估计我也不会如此粗鲁的对它,因为在我的脑海里,女人是要来疼的,更何况是漂亮的女人!
七天前的晚上,我从附近的超市买了一箱青岛啤酒,三瓶劣质的二锅头,几包酒鬼花生米,拎着这些东西回到了这个临时蜗居的阁楼。””那天晚上,我几乎喝完了所有的酒,除了有几颗花生被掉进床底下被老鼠消灭之外,其它的全部被我干掉。
酒和花生米对一个失意的男人,尤其是身上没有几个钱的男人而言,在大海天(海天是一座国际性的大都市)这个遍地是黄金的花花世界,也许酒的麻醉和便宜却让人吃起来格外享受的花生米是个不错的选择。
阁楼的屋子里满地的酒瓶,空气里充满了酒气,准确的讲他所住的地方不能称做是屋子,因为它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房子,而是阁楼,一间只有七八平米,人永远只能弯着腰活动,除了躺着的时候身体是直的,如果站起来就会被撞头的阁楼。这种阁楼是海天市所特有的,在外地估计放东西都嫌地方小的建筑,在海天市却成了炙手可热的经济适用地儿,因为它便宜。一般外地刚毕业的大学生,初来海天市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只能跟十几甚至二十几个人合租,睡这种阁楼,一张床,一张破旧的桌子,上面摆着一台二手的电视机,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一年四季里面的温度跟外面一样,特别是夏天,就像一个大烤箱,人在里面就像是被烤的肉粽子,能把人热死,我一搬进来,刚好撞上N年难遇的酷暑,晚上热的根本没法待在里面,每天晚上都是跳到窗外睡在屋顶,以瓦为床,以天为被。
七天了,原本想着一醉解千愁,醒来后不停的打着蚊子,嘴里偶尔冒出句粗话,揉了半天才把眼角的眼屎给弄掉,穿着一条短裤直奔卫生间,他娘的,谁又没冲厕所,哎,本来环境就差,某些人又不爱惜环境,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租的房子就不能拾掇的干净些?
关于我所居住的房子,我大致介绍一下:我居住在顶楼六楼,原本是一个三居室,被二房东将房子隔为楼上和楼下,楼下是三室两厅硬被老板隔成了六个卧室,楼上的阁楼也被隔了六个小房间,整个房间就像一个小型的监狱。
尽管海天市政府明文规定不准群租,但无奈市场巨大,每年来海天市这个冒险家的乐园淘金的人太多,人满为患,在爆利的驱使下很多人当起了二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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