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天牢里,只等侯爷举事了。”
威远侯坐在了太师椅上,轻叩着桌面,道:“多谢公子前来,我这就去布置,你只管负责太子的安危,外头的事有我。”
官生点头,问了一句:“子建可好?”
威远侯一愣,复笑道:“原来你是梵净山下来的,如此,多谢相助,那小子好得很,你大可放心。”官生点头:“如此,在下便告辞了,侯爷万事小心。”
官生依然隐匿了身形,消失在威远侯的面前,威远侯咬牙道:“为了墨龙令,就拼上这一回。”
官生回到天牢,跟予说了,予点头:“等着吧。”
官生打量着四周,四面墙是石头砌就,门口处是一扇足有半尺厚的铁门,门外有七八个人在看守。天牢的顶部留着个通风的方形小口。天牢里靠右边墙放着一张木床,上面一套被褥,看着倒也干净,床前一张四方桌,上面摆着文房四宝。
予指着那桌上的物品哂笑道:“让我写罪状,我如何知道自己犯了何罪?”
官生抱着膀子问道:“你有何打算?”
“还能如何,看明日早朝他们说什么?若真要我的命,我也不能引颈就戮就是。”
官生忧心忡忡,看予那副样子,好像成竹在胸,心下稍安。盘膝坐在了床上,运转心法,向圣德殿望去。
圣德殿里一如既往,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是那坐在蒲团上敲木鱼的皇帝不见了踪影。他的目光在皇宫里逡巡,最后锁定在一个宫殿的门口:长乐宫。皇帝正在此处,皇后笑面如花:“你还是动手了?不是怕天下大乱吗?”
皇帝冷冷的看着她道:“还要多谢你的好儿子,给我带了回生池水,他这些年在梵净山上也算没白呆,总算还有些用处。”
“原来你早知道他不是你儿子吗?”
“哼,你当朕真是昏庸了吗?只是我这身体不争气罢了,送上梵净山的人不知凡几,可只有他能拿到那池水,说来我应该留他一命,可是,我却不能给自己留个祸根。”
皇后绝美的脸上流露着忧伤,却很快的恢复了平静,淡淡问道:“不知陛下要如何处置我?”
“哼,既然知道我要处置你,那就给你留个颜面,来人。”皇帝冰冷的声音在空旷的殿里传出,一个内侍端了托盘进来,皇帝指着那托盘道:“你自己选。”
皇后在托盘里翻开,一杯鸩酒,一块白绫,她笑道;“若妾身都不选呢?”
皇帝冷哼:“那可由不得你,这是给你留了体面,若明日在朝堂上抖落出来,你可就颜面尽失了。”
“那就明日再说吧。”皇后依然笑的明媚。
皇帝一甩袖子大步离开。官生提着的心才放进了肚子,长出了一口气,收了功法,静静的看着予,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他艰涩的开口:“我听见皇上和娘娘的话了,他们说...”
予的目光如刀子般的射来:“说什么?”
官生理清思绪,这事最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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