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伊戈尔用几分钟就能到达空军基地,而这支步兵的队伍需要跋涉到深夜才能露宿。
“够他们受的。”伊戈尔瞥一眼地面部队,他知道里面一定有个棕色卷发的家伙正眼巴巴的看着灰色的天空里他的座驾的尾迹。就让蠢货眼巴巴去,伊戈尔有点得意。
不过不消两秒,他就飞掠他们,爬升到五千米上炮火难以触及的高度。他有一个下午和晚上的时间简单冲个澡,喝点不怎么好喝的蚕豆汤,最重要的是,作为轰炸编队的长机驾驶员,他有足够的时间在其他陆军和地勤姑娘们面前炫耀一把。
伊戈尔这么想着,更加得意起来,临时机场的指挥塔进场指令刚下达,他就注意到跑道两边的人群潮水一样散开。他迫不及待地拨动操纵杆,右侧的轮子先接触地面,机身倾斜,右翼尖几乎刮到地面——引擎轰鸣,单轮着落成功。战友们从跑道蜂拥而至,后座的机枪手率先打开机舱,伊戈尔紧随其后,欢呼和掌声瞬间响彻云霄。
“嗨!英雄们回来了!”“乌拉!”牵引车缓缓驶来,将伊-2攻击机牵引到跑道尽头的停机坪。伊戈尔摘下飞行头盔,享受着以自然速度流动着的风。他神色介于顽童少年和男人之间,浅金色的短发在微风中弯翘着,露出宽阔的额头,嘴唇微启,似乎在摄取久违的空气,脖子上的汗亮晶晶的。因为隆重的欢迎,他不得不摆出面孔严肃的样子,但光芒在他天蓝色的双眼里跳动,是那种刀尖上致命的反光,就像他攻击机尾翼上涂装的银灰色军刀。他跳下扶梯,在人群簇拥中走向基地营区。
伊戈尔掐算着时间吃了些东西,潦草地在公共浴室里冲了个澡,哼着民歌去见了见长官们,被告知临时基地人满为患,必须委屈他一下。
他只好爬上大通铺,这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十几个筋疲力尽的男人挤在一张木板钉成的大床上,鼾声四起,这让他有些苦恼,长途飞行之后,伊戈尔想睡个好觉,他可没想到要和这些人挤在一起睡。不过总比步兵好,他这么想着安慰自己,不明白那个人是什么在战壕里待半个月的。
半睡半醒时,伊戈尔觉得床板震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压上了自己,一只手摸索了两下,探进了自己的衬衣里,他差点跳起来大叫。伊戈尔睁大眼睛,看到那人海蓝色的双眼。他以为自己要被性骚扰了,那人却紧紧地压着他,禁锢着他。
“杂种!你给我走开!”那人身上有股土味,多日行军的味道。伊戈尔低声骂到,他看看左边酣睡的战友。“这儿是空军基地,米哈伊尔,你给我滚回去?”而那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粗鲁的动作剥夺了他的思维,开始给他挠痒。伊戈尔上气不接下气,忍着不放肆笑出来,他伸手揪住对方那头卷曲的浅褐色头发,夜色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蓝。
“对,就是我米哈伊尔·萨布林,不是杂种,血统比你纯。”不老实的手已经扯开了伊戈尔的上衣,在他光滑的胸膛和两肋上游走。伊戈尔痒地更厉害了,呼吸急促,又不敢出声,米哈伊尔的手指却在他衬衣里面肆意挑拨他的神经。
这个人有病吗?大半夜的来这里挠痒?伊戈尔很少有机会和陆军单位驻扎在一处,而这个步兵,非要把这几天毁了不可。等列宁格勒围困结束,他回去非得揍死这家伙。
“你不该待在这。怎么进来的?”
米哈伊尔看了看进门的方向,不以为然地歪歪头,“给他们几支烟,几张杂志插页,美言两句。”
“哥萨克蠢猪,大老粗。”伊戈尔催促道,曲起腿想把他踹开,而他身上的人却把他双腿分开,暴力的动作他痛不欲生。“哎呀你给我走开。”
“单轮着落玩的很开心吧?我听医疗站那边爱莎说了。”伊戈尔觉得对方修长的双腿简直是坦克履带,压得自己不能动弹。
“你个死猪,你管得着飞行员?”一层汗蒙上了伊戈尔的额头,他在米哈伊尔蹭过来的脑袋边一字一句的咬着,口气里调笑着提高了音量,“哦,你在担心我,哦!”
“我在教育萨布林家的养子。”对方又故意捏了捏他胳膊,分外炫耀。这这人一定是喝多了,步兵们酗酒的坏习惯让伊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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