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岛上有医生吗?”
“只有一个行脚大夫。”
“那就叫他过来!”
“可是他不会开刀。”
“那村子里平时都怎么治病的?”
“大多是小伤就敷点草药,大的就包起来……”听天由命。
妈的!钟鬼一脚踢翻了凳子。“也去把他叫过来,让他带点止血的草药过来。还有,把你身上的刀子给我!”
弋阳大概知道了钟鬼要做什么,他只是将刀子给钟鬼,然后就干净利落地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妈的!看着被关上的门,钟鬼又骂了一句。
这是村里专门用来招待外客的屋子,里面的东西倒也是一应俱全。钟鬼将水壶中的水倒在盆里,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坛酒,倒在另一个盆中。将刀子放在酒里浸泡着。随手在窗台捡了一根装饰用的木棍,在热水里洗干净了放在手边。将林严华的衣服用剪子剪开。与伤口黏住的部分用湿毛巾反复轻柔地沾湿后揭开,尽管如此伤口已经与布料紧密连在了一起,一动带来了剧烈的痛苦。“啊!”林严华忍不住张开嘴,钟鬼趁机将木头塞到了他的嘴里。
待到将林严华的衣服全部褪去,钟鬼也出了一身的汗。将刀子从烈酒中取出,钟鬼看着含着木头的林严华,“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为了救你的命,是成是败都是命。”林严华含糊了一声,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
钟鬼看着林严华的背,就是那里有一颗子弹,在背脊上,一个不小心林严华就会命丧当场。也正是因为在背脊上,林严华没能及时处理,才让他在身体里一直待到现在。
深吸了一口气,刀尖碰到了林严华的背……
“老大。”弋阳看着紧闭的房门没有贸然闯进去,只是在外面叫了一声。
下一刻,钟鬼冲出来,眼睛扫了一圈,将弋阳身边的老头,一把抓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不久,那老头一头汗水地出来了,袖子上还沾了一些血迹,但他没在意,只是一个心思地往外走,弋阳没有拦他。
弋阳推开门,看见钟鬼正坐在窗边的桌子上吸烟,床边的桌子上是两个血红血红的盆子,床边四处是散落的带血的衣物碎片。刚刚开过刀的人早已被移到了另一张床上。
弋阳进来了之后钟鬼看了他一眼就又转过头去。弋阳却是开始打扫起屋里来。将碎片扫到一堆,将染血的床单换掉,将盆子里的血水倒掉,叫刀子擦干净重新别在腰上。
钟鬼刚刚把一根烟抽完,看着弋阳还想将地板拖一下,钟鬼看了他一眼,“下去吧。”
弋阳安静地退了下去。
“嗤”也不知道这么听话是为了什么。钟鬼坐到林严华的床边,“这次算你命好。”在今天之前他都不相信自己会救一个警察。
真是,他的确是不讨厌林严华,但他讨厌警察。他生命中最美好的那几年都葬送在他们的手里,他的希望,他的未来。
每次看着他们一本正经的为了人民,为了国家,钟鬼就更讨厌了,因为每次这会让他重新想起那几年,想起他曾经将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却又绝望地样子,真是,该死的讨厌。
在他死后,他讨厌的便多了一项,就是奸细。说得再好听,还不是骗取信任罢了,能被骗到的,都是信任你的人。
而林严华刚好把这三样做到了极致,真是由不得钟鬼不讨厌他。但是这个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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