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一片嘈杂。
徐白露四处追问道∶“黄希平那混蛋跑去哪里了?”
众人一致摇头。
徐白露恼道∶“这混蛋每次都是这样,不跟人家说一声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她想起了当初在那破庙里被希平吻後,他也是什麽都没交待就跑去泡温泉了。
独孤诗道∶“小波,你刚才还和他在一起的,他去哪里,你会不知道?”
华小波大感冤枉,道∶“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乌龙还在这里,刀也在我手中,他却转身不见人影,我还以为他去找妳了,谁知他跑到哪里风流了?”
独孤诗一阵脸红。
徐飘然道∶“你们不必吵了,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人,都回去睡足精神,黎明前一刻发动总攻。”
他向来不喜欢希平,此时得知希平与独孤诗似乎有一腿,兼希平玩什麽无故失踪游戏,更是令他气从头上冒。
华小波心想∶看你这副德性,还以为你是老大哩!呸!即使姐夫不在也轮不到你徐飘然这个老不死,现在天字帅令在大海手中,哪轮到你这死老头放屁?别以你年纪大了就是老大,真不知羞!
虽是如此,众人觉得徐飘然说的也有道理,因而也不怎麽反对。
希平这个人,要回来时自然回来,即使不回来,明天的行动依然要按计划进行的。然而他们一贯以希平马首是瞻,此刻少了希平,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也缺乏某种莫名的安全感。
究竟希平去哪里了呢?
天都全黑了,此时希平正在地狱门的背面,他像当年在环山村时光著身子偷摸回家一样,极尽了他偷鸡摸狗的能事,闪躲到这里。
其实他对於这次的报仇行动并不是很热衷,只是想把雪儿从施竹生手中抱回来。此次他躲开众人单独行动,也是想先找到雪儿。
本来他以为他还没有走到地狱门之前,就会被地狱门的人拦截下来,但地狱门好像并没有什麽防守,所以他很轻易地就摸到了地狱门的背面。
早知如此,他就该建议众人立刻发动总攻了,可是他不能也不想回去报讯,只想找个地方能够进入地狱门里面。然而围墙实在有够高的,他爬不上去。
正在他发愁时,只见脚下有一个还算大的狗洞,似乎能够容许一个人爬进爬出的。
他立即又想,会不会有狗在里面守著?於是,他趴在地上朝里看了看,一片漆黑,只好把心一横,钻了进去──施竹生怎麽能够想得到他最看得起的敌人,竟然会钻他家的狗洞呢?
令希平觉得安慰的是,里面并没有狗。看来地狱门的狗就像它们的主人施竹生一样高傲,大敌当前还能高枕无忧。
希平也不知该往哪里走,他并不知道他现在所处之地是地狱门的後花园,忽然听得脚步声响,他连忙躲到隐蔽处,却见地杰鬼鬼祟祟地进来。
到了假山旁边,地杰便张望了几下四周,然後竟然解开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儿把玩起来了,得意之时还喃喃自语道∶“门主也太小看我地杰了,老子在这里自行解决一次,待会干将起来起码也能顶一个时辰,即使是最骚最淫荡的婆娘也要大叫噢噢我上了天堂,何况是未经男人洗礼的夫人?嘿嘿!”
地杰一想起尤醉的美丽风韵,更是动情之极,手上的动作套动得更猛烈,彷佛他不是在,而是正在与尤醉翻云覆雨。
希平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著也蛮有意思的,想笑又不敢笑出来,他屏住气轻手轻脚地摸到地杰身後,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背脊。
地杰全身一震,回头一看,脸色大变,惊呼道∶“你┅┅”
不待他说完,希平的拳头就已招呼上他的脸门,他应拳而倒。
希平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拳头,道∶“原来我的拳头也是能够打中武功高手的,而且比用刀方便省力多了,以後要多多发扬才好。从环山村出来後就一直用刀,差点忘了自己是拳王了,真是忘本。”
他摇了摇头,望著地上从激烈运动突然变得不会运动的地杰一眼,转身朝花园的门口走去,当然免不了要轻手轻脚。
希平躲躲闪闪地胡乱摸走,有时未免碰到地狱门的人,却都是一些丫鬟之类,并不见有武士打扮的男人,这就令他奇怪了,难道地狱门的武士逃亡在外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此地乃是地狱门的後宫,里面住的都是一些女眷,又因大敌当前,施竹生下令武士们早睡养好精神迎接黎明的战斗,负责站岗的极少量武士更不会走入此地。
丫鬟们也只是多看他几眼,并惊讶於他的俊美雄壮,不曾也没认出他到底是哪一国的男人,且碰见他的丫鬟也就那麽两三个罢了,所以他就走得很是顺畅。
这就证明了他很有偷鸡摸狗的天赋,但千万别让他知道,不然他又要骄傲了。
事有凑巧,希平哪里不好去,偏偏摸到了尤醉的所在地,并且糊里糊涂地进了屋里去。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那房门大开著,房里又黑漆漆的,谁知道里面会有个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呢?
黑暗中,尤醉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惊喜地道∶“你真的来了?”
希平一惊,定住身体,心想∶她怎麽知道我今晚会来?她是谁?难道她认识我?可是她的声音好陌生啊┅┅未等他理出个头绪来,尤醉又出言了,道∶“竹生,既然来了,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
希平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是在等死畜生的,突然又是一惊∶死畜生待会来了,不就和老子撞头了吗?我得赶紧闪人!
他刚转身,尤醉又道∶“你答应醉姐的事还没有做,就要走了吗?无论如何,我总是你的妻子,即使你不愿意,你也该尽一下夫责,只是一次也行。”
希平心里又想∶这女人一定长得奇丑,不然死畜生怎麽会不愿意与她行房呢?对,就是这样,嘿,看来死畜生也是因为这而宁愿把自己的小弟弟切了的。
他一想到此,脚步自然更加快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希平觉得自己被人从背後抱住了,他能感觉到搂抱著他的女人是一丝不挂的,他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尤醉幽幽道∶“竹生,你既然答应了今晚给我,你若不履行你的诺言,我就不放你走,甚至强行和你行房,就算事後你骂醉姐淫贱也在所不惜。”
希平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心中却大叫∶我不是妳的死畜生呀!妳别乱找人发泄妳的兽欲啊!呀呀!死畜生,快来救我,妳老婆偷人了!
正在他烦恼之时,忽然想起施竹生已经不能人道了,为什么会答应这个他施竹生不能胜任的要求呢?接著他又想起那在花园的夜色里打手枪的地杰,如此一连接,终於明白施竹生今晚绝不会到这里来的了,立即又後悔自己的拳头太过於威猛,看来如今出现的危机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唉!
他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此女的两双手臂像捆仙索一样,不是很容易就能够挣脱的。他刚想运全力挣脱,突然又觉得这样非把贴在身後的女人的双臂震飞离体不可,就有些不忍心了,毕竟这个女人与他无冤无仇,他何苦伤害她呢?
尤醉又道∶“竹生,我们到床上去吧!”
希平只觉得自己沉重的身躯竟然离地而起,这丑女人的力气倒是挺大的。
他被女人翻转过来压倒在床上,已经放弃了挣扎逃脱的想法,因为他想让身上的女人自动踢他下床。
尤醉发现身下的男人变乖了,欢喜道∶“竹生,我就知道你是疼醉姐的,让醉姐替你宽衣。唉,想起来,我已经有十五年没替你宽衣了。”
她边说边解除希平身上的防卫装甲,不久,希平也变得跟她一样光条了。
希平只感到她的一双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忽感一阵热气扑面而来,不自觉地,他就把脸一扭,女人就吻上了他的脸颊──哪能让身上的丑女人吻上他的性感嘴唇呢?一想到要和一个丑女人接吻,他就想呕吐。
尤醉幽然地道∶“竹生,你不愿意和我亲热,是吗?醉姐想不到你是这麽强壮,强壮得令醉姐抚摸著你的肌肉就心醉神迷,醉姐十多年没见你脱光衣服的样子,要不是你不准我点灯,我真的想看看你现在的,那一定是很有魅力的。现在的你是一个让女人碰到就想强奸你的男人。”
她用她笨拙的手法挑逗著希平的,却发觉希平的下体没有任何反应,於是又用她的嘴儿去试了试,还是不行。
尤醉停止了一切动作,叹道∶“我终於知道你为什么会不肯行房了,其实醉姐不怪你,醉姐的命本来就苦。”
希平心想,这女人对待死畜生也真个是死心塌地了,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怪死畜生,只怨自己的命。唉!本想让她在愤怒之时一脚把自己踢下床的,现在看来行不通了。
尤醉道∶“既然你不能给醉姐,醉姐也不强求了,如今只想瞧瞧你的模样,也许只是看著你,也能给我一种快慰吧!”说著,从希平身上起来,准备下床。
希平听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点灯,便大手一抄,把她丰满而无限柔软滑嫩的娇体搂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刚想就此起身走人,可是一想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衣服丢到哪里也不知道,又无法点灯找寻衣服,也不能出言询问,该怎麽办?他犹豫了。
尤醉道∶“竹生,你想要醉姐了吗?可是你不行呀!醉姐如今已经心满意足了,哪怕只是被你强壮的身躯压著,也是一种无比的幸福。”
希平的手无意地划过她的脸庞,感到一些湿润和温热,他知道那是泪,一个女人的泪。
这个女人也真够痴情的,但也够命苦,竟然嫁了一个太监。
为了顺利脱身,希平决定非把身下的女人搞昏不可,也好让这个苦命的女人有一次深刻而狂欢的回忆。
尤醉突然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的勃起坚挺,惊喜道∶“竹生,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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